“你叫什麼名字,”秦勝望著麵前這個英姿勃發,昂揚憤立的少年,微微一笑問道。

“回元帥,霍去病,”

“哈哈,好,父皇看人從來沒有錯過,既然命令你為先鋒,自然是看中你的本事,不要辜負父皇的期望,”

聽到霍去病稱呼自己為元帥,秦勝自然是極為高興,誇獎了一番眼前的這個羽林軍出來的將。

秦勝站在點將台上,及目望去。

這就是我大秦的大軍嗎,好宏偉,好整齊的軍營,整個軍營排布極合章法,中央包含著校場。

向這等大軍的大營,秦勝並非從未見識過,相反不隻一次的見識過,但是從來沒有今的感覺,那簡直是有一股視覺上的衝擊感,越來越近後,更是清楚的看到了那一個個裝備精良訓練有素,渾身透著一股驕傲肅殺之氣的士卒。

而自己所要做的就是統領他們。眾人單膝下跪,臉上露出來的恭敬與狂熱,讓素來理智的秦勝都倍受感染。

男人仿佛生就為冷兵器軍中事物著迷,為了力量而著迷,哪怕是玄幻世界也同一樣,那種充斥著一股冰冷金屬肅殺,一陣陣血殺之氣翻湧,這個是戰士的堂,男兒若不走上一遭,仿佛就是遺憾般。

整齊劃一的動作,近乎狂熱的士氣,讓秦勝準備的鼓舞士氣的,激勵人心的話全部胎死腹中。

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將士們,出征。”

有此雄軍,平定一個的鐵雲王朝,豈能有不勝之理。

“老尚書,可有什麼指教的。”秦勝轉頭對著範增一拱手,象征性問道。

看著意氣風發的秦勝,目空一切的秦勝,範增認為自己有必要潑上一盆冷水。

“這一場戰鬥必勝無疑,即便是敗了,最終也一定會贏,隻是最終贏的人選,卻未必是你,殿下,可明白?”範增平靜的聲音響起。

範增未等秦勝發問,就悠然離開,在他心中,如果不明白這一場戰鬥對他的重要性,一輩子就隻能是一個,心比高,命比紙薄的富貴王爺。

話清平必有良傑現,亂世定有妖孽出。

一路上,不少人赤足披發前行,如果不是人數太多,或許秦政還會以為是一群苦修者。

可是,自從西平棋院起程回京,這種“苦修者,”就多了起來。

又是一群人赤足披發,麵露饑色,偶有幾個人瘦骨嶙峋,這一群人領頭的是一位老者,碧眼童顏,手執藜杖。

或許是這一路上見得多了,引起了秦政的注意。秦政放慢了馬速,細細觀察起這些人。

一群人當中,除了幾個領頭的,並非所有人都有修為在身,當然,這是指武學上的,不排除他們在其他方麵有很深的造詣,當然這種可能性很低。

他們一個個麵露虔誠,速度不急不緩,有修為的也不用修為來提升速度,沒有修為的,也在堅持苦修。頗有幾分,雖貧而不改其樂,雖苦而不改其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