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易小白每次看到他這幅風輕雲淡的樣子,就莫名的來氣,可是又不能做些什麼,輕哼了一聲:“我來找你你還不知道什麼意思嗎?”
他也索性不客氣了,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也沒有一點客人的樣子,徑直的在一旁的沙發上做了上去。
紀延眼神沒有任何的飄移,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麵前的雜誌,不緊不慢的端起自己麵前的咖啡,輕輕的抿了一口,說:“不知道。”
簡單明了的話讓易小白瞬間語塞,有些鬱悶的擺了擺手:“算了,你要是不知道我就跟你說。”
紀延這才冷冷的瞥了一眼他,清冷的開口:“你說。”
“你是不是昨天去找沐凜靈了?”他從來都不喜歡拐外抹角,直接了當的開口逼問。
紀延端著咖啡的手微微頓了頓,反問:“你怎麼會知道。”
易小白在心底暗暗的罵了他兩句,冷嗤道:“我都說過了,沐凜靈隻要在我身邊我都會把她保護的好好的。”
“那為什麼昨晚我在她病房的時候你沒有出現呢?萬一昨晚我要是想做壞事呢?”紀延反駁。
易小白頓時覺得有些沒有麵子,辯解:“我在醫院安排了兩個保鏢觀察沐凜靈的生活,他們告訴我說昨晚有人從沐凜靈的病房出來過,我就算不用猜都知道是你。”
紀延懶得理他,沒有搭話,在自己眼中看來易小白就簡直跟一個沒有長大孩子一樣幼稚。
“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吧。”紀延又端起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口咖啡,絲毫沒有把他的話放在耳邊。
易小白這個人就是不經激,隻要別人稍微的激一下他,他就能跳起來,就比如現在。
“紀延你最好記住你之前說過的話,你也別忘了之前你說過不會再靠近沐凜靈,也不會再緊近她了!那你昨晚是幹了什麼?還是說你又在玩什麼新的套路?”易小白開始在腦海中思索起來,總而言之,在自己看來隻要紀延想要接近沐凜靈就一定沒有什麼好事情!
紀延蹙了蹙眉,臉上染上一抹慍怒:“你想說什麼?”
易小白也收起了自己嬉皮笑臉的樣子,嚴肅的開口:“我不想多說什麼,就是想讓你回想起來自己之前說過的話,別到時候讓我知道,你隻是在麵前演了一場苦情戲!”
“倘若我就是演了一場苦情戲你能怎麼我?”紀延挑眉問道,他倒是好奇易小白會怎麼著自己?憑他爸的背景,還是說憑借他一個天元風投的總監的位置,就能夠威脅到自己了嗎?
嗬!真是年少輕狂!
易小白微微眯了眯眸子,認真嚴肅沉聲道:“要是我知道你在我麵前演這麼一出苦情戲就是想要再傷害一次沐凜靈的話,我就算拚了我這條命也不會讓你好過,我說道做到!”
這句話突然莫名的紮了紀延的心,就像無數隻蟲子在那一瞬間吞噬著自己的左心房,連呼吸都要萬分的小心,生怕不小心又在傷口上雪上加霜。
再傷害沐凜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