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真的是一種很可怕的事情,
就比如赤炎金猊獸,習慣性的丟出自己無盡的火焰向諦聽而去,
火焰在他手中被用到了極致,饒是如此,他還是被諦聽所丟出的陣法所束縛,
“你!”赤炎金猊獸在陣法中不能動彈,
而在他前方不遠處的諦聽,冷哼一聲,
瀟灑的轉身走向唐倚柔,“你來蓉城就為了這麼個玩意兒?”
地上坐著的唐倚柔在心底非議,‘就這麼個玩意兒,差點要了你這乖巧可愛徒兒的性命!’
再者也不是唐倚柔自己想來的啊,
她們唐家聽命於冉家,
是冉家老太太親自叫她來得,還跟她這裏的妖獸並不厲害,
如果不是老太太被欺騙了,那就是老太太對唐家,已經有了殺心,
對於這一點,唐倚柔寧願相信前者,
玩意兒??
困陣中的赤炎金猊獸,在諦聽身後發出怒吼,吼叫聲中夾雜著不甘,“諦聽,你給我站住!”
從古至今,諦聽與白澤二位的存在,就令妖邪聞風喪膽,
與赤炎金猊獸有所不同的是,上古時期,諦聽他們本是神族,
跟赤炎金猊獸這種,從一開始就是妖邪的妖獸,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簡單來,就是妖族使用靈力會被靈力灼傷,
諦聽他們使用靈力,是信手拈來,
即便大家現在都是妖族,那也是赤炎金猊獸招惹不起的妖!
任憑你大喊大叫,爺就是不搭理你。
走到唐倚柔身邊之後,諦聽對著她伸出手,修長白皙的手指,就那樣湊在她的眼前,“起來……”
真的,唐倚柔從來就沒有想過,平時看起來嚴苛不已的諦聽,
啊呸,平時看起來跟戰五渣沒什麼區別的諦聽,
今日怎麼就顯得格外厲害,短短十幾分鍾的時間,就將赤炎金猊獸困在陣法之中,
“師傅,你知道嗎?”唐倚柔笑盈盈地盯著諦聽,雙眼放光,
他來了,她很開心,
自上一次,她對諦聽表現出愛慕之心之後,諦聽就對她避之不及,
今日她苦苦強撐,就是在賭,賭諦聽會來救自己,
賭諦聽能在赤炎金猊獸,將她打死之前趕到!
諦聽見她不伸手,而是盯著自己傻樂,
不由得在心底歎息一聲,隻得伸出雙手,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知道什麼?”
犯花癡汁…“你今日看起來,格外的帥氣!”
“嗯……”諦聽回應唐倚柔的聲音,讓人聽不出他的情緒,
可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已經出賣了他,
“誇你師傅也沒用,回去給我抄書!”諦聽抱著唐倚柔就準備離去,
這話讓唐倚柔委屈不已,“我都受傷了,你怎麼還罰我?”
“罰你,是因為你企圖單挑那玩意兒!”
那玩意兒,指的自然是身後的赤炎金猊獸,
“可是!”唐倚柔話都還未完,
誰知道身後的赤炎金猊獸,不知道抽的哪門子的瘋,
竟然凝聚了自身全部的妖力,震碎諦聽設立的陣法,
諦聽腳步猛地一頓,與此同時唐倚柔正好看向諦聽身後,“心!”
也不知道她那裏來得力氣,竟然雙手扒著諦聽的肩頭,從他肩頭翻了過去,
‘轟……’
烈焰擊中唐倚柔,強大的衝擊力使得她一口鮮血噴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