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倚柔現在是一點聲音都聽不見,
幾次呼喊,都沒有回應,
讓諦聽難免著急,靈力在唐倚柔周身遊走,一圈圈又一圈,
直到運行了一個周,唐倚柔的氣色才有所改觀,
諦聽頓時鬆了一口氣,從虛空中拿出一枚丹藥,
按著唐倚柔的嘴巴喂了進去,“柔,把藥吃了……”
然而一個昏迷的人,能自己吞藥嗎,那是不能的,
丹藥入口遲遲不能下咽,抵在喉嚨上,
諦聽伸手在唐倚柔脖子上順了順,可丹藥還是沒有下去,
頓時眼神古怪,見整個房間裏麵,隻有他們兩個人,
諦聽站起身來,卻是一個踉蹌,直接摔下床,
一聲悶響……
如果不是唐寅的少女心爆發,給唐倚柔鋪了很粉嫩的地毯,
這一摔,怕是要腦震蕩!
站在門外的管家,聽見房間裏麵傳出悶響,
立即伸手握住門把,剛準備開門,就被一道靈力震得手臂發麻,
“嘶……”帶著滿臉地疑惑,管家隔著房門喊到,“姐,你們沒事吧?”
諦聽捂著自己的頭,從地上爬起,眼睛看向房門,“沒事……”
“那我怎麼聽見有什麼動靜?”
這話諦聽可沒有回答管家,難道他能告訴管家,他剛才從床上摔下去了?
懶得回答管家的問題,諦聽移步走向飲水機,拿著杯子接了杯水,
又回到床前,將唐倚柔扶起來,靠在自己懷中,端著杯子給唐倚柔喂水,
水順著唐倚柔的嘴角不斷流出,一點都沒有喝下去,
諦聽皺著眉頭,盯著水杯看了一會兒,
將水杯湊向自己的嘴,含了一口水,嘴對嘴的喂給唐倚柔,
好不容易將丹藥喂下,藥效還未發揮,諦聽就開始對她話,
“我就不明白了,不是好了回家來等我的嗎,你跑去招惹金猊獸做什麼?”
明知道唐倚柔此時聽不見他在什麼,卻還是在喋喋不休,
唐寅從茶樓開車回家,一路上闖了兩個紅燈,
明知道這是違規,卻還是直接衝了過去,
他這一衝不要緊,倒是把別的車主嚇得猛踩刹車,“龜兒子,你趕到投胎啊,沒看到是紅燈哦,你個瓜皮!”
他們罵的起勁,唐寅車速之快,壓根就沒有聽見他們了什麼,
人還沒有到家,手機就收到了違章交罰款的信息,
待唐寅跑到唐倚柔門口時,管家偷偷摸摸地貼在門上,“你幹嘛呢?”
聽話聲,管家知道唐寅回來了,
對著身後的唐寅擺了擺手,“噓,聲一點,諦聽在給姐療傷呢……”
管家壓低了嗓音,唐寅也一起壓低嗓音,聲地問,“那柔傷勢怎麼樣了,宋容成多久能到?”
“宋醫生回不來,需要什麼要就去啟安堂拿。”
“那他出來取藥了嗎?”那個他自然指的是諦聽,
“沒迎…”
一直壓低嗓音話,讓唐寅覺得十分不自在,“你為什麼話這麼聲?”
管家此時就像一個憨憨,一本正經地回答唐寅,“應為怕她們聽見了……”
唐寅一臉疑惑,“柔的房間不隔音嗎?”
“額……”這話讓管家很尷尬,猛地站直身子,咳嗽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