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就算樂正長陵破了,
閆暮初是妖的這個事實,也不會改變,
反而他現在當著這麼多弟子的麵,跟樂正懷蒼對著幹,
死死抱住一隻妖怪,對樂正懷蒼,‘妖怪也有好的……’
讓樂正懷蒼感覺自己很沒有麵子,不僅僅是他出的這句話,
還因為他當著這麼多饒麵,違抗他的命令,“放開她!”
聽見這句話,看了看不遠處的幾位師弟,
樂正長陵真的放開了閆暮初,
但是整個人,還是擋在閆暮初麵前,“一會兒我攔住他,你找機會跑……”
站在他身後的閆暮初,抿著嘴唇,“我走了,你怎麼辦?”
“不過是受罰而已,難道他還能要我的命嗎?”樂正長陵安慰道,
在他放開閆暮初之後,樂正懷蒼直接施展束縛咒,將樂正長陵綁了起來,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快到樂正長陵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爸!”
一息之間,樂正懷蒼手印落下,
催動困妖陣壓向閆暮初,
閆暮初見勢不對,一個閃身躍向高空,同時手印落下,
正欲轉身離去,就感到身子一陣脫力,
戴在脖子上的項鏈,從脖子上滑落,
閆暮初遲疑兩秒,伸手接住項鏈,心髒一陣悸動,“延蕪哥哥……”
這條項鏈是延蕪給她的,上麵有延蕪的妖力,
曾經延蕪過,隻要你戴著這條項鏈,不管你在哪裏,我都能找到你,
你如果遇到什麼危險,我都會知道,
當時閆暮初還打趣,不就是現在凡人用的定位器嗎?
她笑嗬嗬地,‘那我也要給你一個,這樣你有危險,我也會知道……’
延蕪回答她,‘我如果有危險,這條項鏈就會從你脖子上脫落……’
這麼多年,她一直延蕪是在騙她,
直到今項鏈真的從脖子上掉了,
她才知道,延蕪的是真的,
延蕪隻是沒有告訴她,他死了…這條項鏈才會掉落,
項鏈上的妖力散盡,難道還不能明什麼嗎?
接住項鏈之後,閆暮初向南海妖市所在的方向一路奔去,
就是閆暮初接項鏈,耽擱的這幾秒時間,
樂正懷蒼在她四周布滿咒術,
閆暮初一邊跑一邊躲避咒術,
左腳已經踏入後山,
卻被樂正懷蒼手中的鐵鎖鏈,攔住去路,
樂正懷蒼不斷揮舞手中鎖鏈,閆暮初不斷閃躲,
刹那間兩人交手上百招,“樂正懷蒼!我敬你是長陵的父親,所以不願意對你出手,可你如果在咄咄逼人,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話音未落,樂正懷蒼手中鎖鏈纏繞上閆暮初脖頸,
手上一用力將閆暮初一把拽回,“妖怪,竟然敢在老夫麵前狂妄自大!”
眼看著閆暮初開始結印,樂正長陵急了,“爸,不要!”
自己老爹連自己都打不過,又怎麼可能打得過閆暮初,“爸,你住手!”
樂正懷蒼隻當自己兒子,在擔心閆暮初的安危,“妖女,你今休想離開扶風!”
聽見樂正長陵的叫喊聲,閆暮初結印的手猶豫了,
最終咒術落在了鎖鏈上,鎖鏈瞬間斷成幾節,
鎖鏈斷開的一瞬間,樂正懷蒼腳下踉蹌幾步,“你跟姬冉不是朋友嗎,為什麼還要勾引長陵,你可知道長陵是她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