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飛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隻覺得好似在做夢一般。
一定是自己昨晚上沒有睡好,謝飛這樣給自己解釋。
隨即決定今早點打烊關門,然後早早的回房,把昨沒睡醒的覺補起來。
光耀對於客棧外的一切毫不關心,隻是按照自己的規律行事,心意居對於飲食絕對是做到精益求精。
午時,光耀坐在客棧裏唯一的方桌前開始享用自己的午飯。
一葷、一素、一湯再加上一盆米飯,一壺酒,菜不多,但卻十分精致,謝飛在一旁看的直流口水。
今不知道怎麼回事,原本冷清了好幾的客棧,突然就生意興隆起來,那些街上商販競然都來到客棧用飯,沒有桌椅就席地而坐。
最讓謝飛不明白的是,光耀吩咐下來,隻供應涼水冷饃,還收五兩銀子一份,心裏嘀咕,公子是不是想錢想瘋了?
現實卻讓謝飛更加看不懂,五兩銀子一份的冷饃涼水居然都買出去了,這些人都規規矩矩花錢買來冷饃,就著涼水,習地而坐,規規矩矩的用飯,沒有絲毫的不滿,好像正在啃的是山珍海味。
······
傍晚,光耀照例要出去走走,跨出客棧大門,原本熱鬧的大街瞬間安靜下來。
夕陽斜下,晚風吹拂,光耀緩緩渡步,原本和諧美景悄悄改變。
夕陽還是那夕陽,隻是殘陽如血,晚風還是那晚風,隻是吹拂過後,逐漸陰冷。
賣吃的販剛剛還低著頭笑眯眯的數著手中銅錢,估算今的收獲,轉眼間,手中的銅錢脫手灑向光耀,雙手連甩,一道道細的寒光夾雜在銅錢中隻逼光耀咽喉。
光耀嘴角上翹,抬腳不停,右手不知何時出現一塊黑布,抖手展開,黑布旋轉一圈,銅錢、細針皆盡落入黑布之中。
販在甩出細針後,趁黑布展開,遮住視線之機,抽出一把長劍,身如脫兔,劍似閃電,直刺光耀心髒。
光耀收攏襲暗器,雙手一抖,“還給你!”銅錢、細針比來時更為迅捷的速度反射回去。
身在半空中的販直直落地,全身要穴鑲嵌銅錢,咽喉處被細針完全穿透,氣絕身死。
光耀依舊向前,閑庭信步,毫不停留。
胭脂攤前,手挽挎籃,身著碎花布新衣的媳婦兒,剛剛還羞紅著臉頰,怒氣衝衝的指責販趁機吃豆腐,轉手挎藍飛出,挎籃裏各種零碎直接罩上光耀。
賣胭脂販,原本低著頭承受對方的怒斥,右手還放在鼻子跟前,猥瑣的嗅著殘留在手上女人的體香,瞬息間將攤掀飛,攤上的胭脂水粉化作漫煙霧直撲光耀。
挑著扁擔的賣柴樵夫,扔掉肩上柴火,抄起斧頭橫劈光耀後背。
媳婦兒身如鬼魅,右手一柄匕首出現,冒著森森寒光,飄向光耀。
賣胭脂的販,手中緊握緬刀,直直斬來。
胭脂迷霧般散開,光耀屏住呼吸,閉上雙眼,嘲風之眼開啟。
雙腳依舊緩緩渡步,恰到好處躲過襲來匕首,右手輕抬,指間多了一道寒光,正是一張薄薄的鐵片,錯身之機劃過對方雪白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