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成功清空了周圍的大部分德國人之後,我才想起來我們還有坦克——在意識到這一點以後我們便麻利的爬進了坦克裏麵,由於我們自己的那輛T-34坦克喪失了大部分戰鬥力,所以這一次我們四個人進入的是那輛繳獲的四號坦克,隻能先委屈著波戈列洛夫和列夫捷特去開我們那輛炮塔報廢的T-34坦克了,那輛坦克至少機槍還是能用的。
“這坦克可比T-34好開多了,果然是‘德國製造’,裏麵的設計竟然這麼人性化。”一進入戰鬥位置我就聽見了老莫的感歎,不要說他,連鄧慶丁都覺得這輛坦克坐著真舒服。
“別扯這麼多狗屁話了,現在開始我重新成為車長了,都聽我的命令。”鄧慶丁說道。
四號坦克的三人炮塔跟T-34的雙人炮塔相比真的是寬敞了很多,車長的位置比炮手和駕駛員要略高一些,不知道坦克的車長塔視野好不好。
現在開始老漢變成了我們的裝填手,在戰鬥的間隙我們也曾經教過老漢坦克的各種使用常識,這一次他學的東西終於派上了用場了。
“炮彈裝填完畢!”老漢剛剛把一枚炮彈裝進炮閂。
“向前開!開到大門附近!好好請這些敢來偷襲我們的德國佬們喝一壺。”鄧慶丁下令。
在鄧慶丁的命令之下,老莫把坦克沿著正前方開去,不知道德國佬們看見我們開著他們的四號坦克去屠殺他們的士兵會是什麼感覺,我真希望看到那時候他們的表情。
在我們分別上了坦克之後,克拉奇科夫就帶著其他人手去追殺那些還在到處亂竄的德國佬了,現在其他宿舍區裏麵的蘇軍也已經被動員了起來,德軍已經完全喪失了偷襲的主動性,很明顯這場戰鬥已經失敗,但德國佬現在要想逃走也沒有那麼容易了。
周圍都是地雷不說,大門還被人數眾多的蘇軍把守,兩條退路都被阻斷,德國佬還想跑?
我們把坦克開到了距離正門門口大概一百米的地方,發現門口滿是穿著蘇軍製服的屍體,不過大部分都是身上沒有套著胸甲的士兵,那看來這些都是德國佬的屍體了。
德國佬似乎現在還占領著門口,門口處還有朝著我方開火的火光。
“你覺得他們有沒有帶反坦克武器,餘驍燁。”鄧慶丁通過車內通話裝置向我詢問。
“我想應該沒有,誰會帶著這些重家夥過來突襲。”我的眼睛貼著炮鏡,眼裏隻有那些還在拚死掙紮的德國佬,德國佬這時候可能還沒有發現正在向門口逼近的我們。
“那我們就好好讓他們嚐嚐他們自己家坦克的厲害吧。”耳機裏麵傳來鄧慶丁銀鈴般的笑聲,我從來沒有聽見過他這樣笑過,這和他平時的樣子判若兩人。
我們把坦克開到了宿舍區的路口,然後停下。
“用你的大炮送這些還在門口負隅頑抗的德國佬們上天吧。”鄧慶丁說。
“明白。”我也逐漸有了一絲笑意,一邊旋轉著炮塔,將炮鏡對準了現在仍然還在借著門口的沙袋負隅頑抗的德國佬,在短暫的停頓之後,我便朝著他們發射了一發炮彈。
透過炮鏡,我發現這一發炮彈隻是把沙袋給掀飛了。
“該死!這玩意兒是用來打坦克的,這是硬芯穿甲彈!換高爆榴彈!”我對著老漢大吼。
“他媽的,我看不懂德文,這些都是個什麼玩意兒!”老漢有些不悅的回答。
“那就換!哪個炮彈看起來跟上一發不一樣就換上來,別管是什麼炮彈!”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