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歐陽洵的兒子歐陽冶!我父親被奸臣胡國舅以莫須有的罪名捕入大牢,想必殿下也有所耳聞!”
“你是歐陽洵大將軍的兒子?”公孫越吃驚道,因為對歐陽洵十分敬慕,所以對麵前的年輕人也生出好感來!“失敬,失敬!在下也十分敬仰歐陽大將軍!”
“唉!我父親一心為趙國忠心耿耿,嘔心瀝血,怎料竟會遭遇牢獄之災!”歐陽冶感傷道。
“那大人應該向皇上稟明此事,參那胡國舅一本才是啊!”
“若是能這麼簡單就好了!朝庭上下昏官當代,全是胡丞相那一派係,忠良之臣早就貶的貶,殺的殺了!”歐陽冶感慨道。“說了這麼多,我還沒說到此來的目的。”歐陽冶掃一眼周圍,見沒有第二人在側,便小聲說道:“實不瞞殿下,其實殿下的行蹤已引起胡丞相的懷疑!前些日子,他派人暗暗查訪殿下的身份,正好查訪者是我的一個朋友,雖在胡丞相身邊做事,卻早就看不慣胡丞相的所作所為!雖探明殿下身份,卻一直沒有告訴胡丞相,直到這時我父親被捕入獄,我去找他尋求幫助,他說起殿下的事,末將才知殿下的身份。”
“哦?”公孫越不置可否!
“您也不要不承認,其實,您的身份已被確認!”
“我不明白大人說的是什麼話!”
“公子身上的玉佩,及左肩上的胎記,是皇上找丟失的三王爺時提出的兩樣東西,而這兩樣,據說探子都在您這兒證實了!”歐陽冶一笑!
“啊?”公孫濟一驚!自己武功不弱,怎麼可能會被人把玉佩及身上胎記都看去呢?
“殿下武功了得,其實,本來查探起來極不容易,探子靠的是您身邊的丫頭!不過您也不要怪她!用她家人的性命相逼,她也沒辦法啊!”歐陽冶一笑。
“原來如此!”這些丫頭仆人是新買來的,自己一時倒沒想到胡原材動作如此之快!“就算如此,也請不要亂呼太子殿下!要知道我早不是什麼太子了!”
“殿下的遭遇,時至今日大家有目共睹,那肯定是被胡家冤枉的,太子之位本來就應該是殿下的。而今天,胡家又想再一次陷害我的父親!前段時間,父親大挫犀比人,正是舉國振奮之時,卻被皇上召回以莫須有的罪名捕入大牢,引起在外征戰的將士極大不滿!他們長年在外征戰,為國為民,出生入死,而軍糧卻常被克扣,早就對這些貪官恨之入骨,我父親在時,還常常管束著他們!現在,聽說我父親被捕,所以,紛紛回來準備向皇上請命,拚著性命不要,力保我父!我與眾位前輩說起殿下之事!眾將軍都說殿下的舅舅——公孫濟大將軍,當年也是被胡家設計陷害,才致公孫家族遭遇大難!也才讓殿下您流離失所,失了太子之位。眾將軍相信,皇上隻是一時被奸臣蒙蔽了眼睛。所以眾位將軍要我過來拜見殿下,以示我們擁戴殿下的誠心!因為怕一下子來的人太多,驚擾了殿下,所以末將先來把眾位將軍的誠心傳達給殿下!到時候,他們再來向殿下請安,眾將軍有心擁戴殿下登上太子之位!到時候請殿下出麵力保我父的安全,以便為國盡犬馬之勞!”
公孫越聽著他說的一切,大致意思他已明白了,他們對胡丞相把持朝政不滿,準備以武力解決,為了合情合理,打著自己前太子的名義進行!公孫越來回踱著步子!
歐陽冶見公孫越隻是沉默著,不由得焦急催道:“怎麼樣?事成,殿下自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我們都會為殿下誓死效忠!”
“我並不擔心我個人的安危,我隻是擔心,在這個時刻,掀起內亂,反而給犀比人可乘之機,那時候,齊國就徹底沒救了!”公孫越皺眉說道。
公孫越的話與父親說的倒是一樣,讓歐陽冶對這個年輕俊美的太子不由得刮目相看,原來以為他定然是個沒什麼主見,徒有其表的淺陋之人罷了!以為聽到眾將軍們要擁戴他為太子時,要麼是欣喜若狂,要麼是膽戰心驚害怕不已。沒想到他竟然對國家人民竟也這麼上心,而且思慮得如此之遠,心中竟對他生出敬慕之情!
“不過,我知道,趙國在此危難之時,正需要像歐陽將軍這樣為國為民的能人,所以,隻要我公孫越能做的,就算豁出性命,我們一定要救他出來!”公孫越堅定的說道。
“有殿下這句話,末將為殿下萬死不辭!”歐陽冶感動的再次跪拜在地。
“我們需想個萬全之策,並且越快越好,盡量讓前線的將士早日回到前方,保家衛國,千萬不要讓動蕩的齊國再雪上加霜!”
“我立刻讓眾位將軍過來,大家共同商討如何?”
“好!那你去吧!”
歐陽冶向公孫越告別後,便直接去找那些從前線回來的將軍,向他們彙報這次見公孫越的見麵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