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笙和離默雙重的軟磨硬泡之下,倒了杯酒窩在在沙發裏,看著他們幾個人喝著,她抿了一口有些酸但是不澀,她微微的點了點頭,覺得味道不錯,又起來給自己倒了半杯。
一瓶紅酒很快就見了底,幾個人意識還算是清醒,陸憂翎起身按住了還想再開一瓶離默:“行了,別喝太多了,意思一下就行了,他明天要是有事要忙頭該疼了。”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邊的陸奕辰。
“行,那你們早點休息吧。”
陸憂翎和陸奕辰一起站了起來,她一陣頭暈沒有站穩,他扶了一下她:“你還行嗎?用不用我扶你上樓。”
“不用,剛起的太急了,沒事。”
陸奕辰看了她一眼,鬆開了扶著她的手,看著她上了樓,轉而看向坐著的離默:“記得,把東西收拾幹淨了,再去睡覺。”
說完彎腰拿起沙發上的電腦回屋了,留下離默看著趙笙吐槽道:“簡直就是周扒皮的翻版。”
趙笙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慢慢收拾。”她站了起來:“我去找憂翎了。”
“喂,笙笙,你不是這麼狠的心吧?”
已經走到樓梯邊的趙笙,回頭看見可憐巴巴巴看著自己的離默,笑著說:“誰讓你笑話我穿的衣服了,收拾的時候別偷懶。”說完頭也不回的就上樓了。
離默看著一桌子的東西,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幹吧誰讓自己輸給陸奕辰,幾個人還聯合起來欺負自己一個。
“老爺,既然大的小的都不喜歡我,我還不如走了算了,省的在這個家裏平白無故的招人煩。”
離淵這邊,金美景正在床上抱著他哭訴著,正是那種軟柔動聽的聲音,把他的魂都要勾去了。
離淵抱著她,惡意搓揉了兩下她胸前的隆起:“你不用在乎他們兩個,都讓他媽給慣壞了,再說了你離的開爺我嗎。”
金美景被她弄了這兩下,早就化成一灘春水了,右腳勾著他的大腿上下滑動著:“你叫人家怎麼能不在意,老爺就是會敷衍人。”
這撒嬌的強調,勾人的喘息,引得離淵剛釋放的下體又硬挺了起來,他一個翻身壓到了金美景的上麵,流裏流氣的說道:“今天就讓你看看,爺是不是在敷衍你。”
金美景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就癱軟在了離淵身下。
早晨,陸憂翎起床伸了個懶腰,關掉了響個不停的鬧鍾,把誰在自己旁邊的趙笙喊了起來,這一晚上確實睡得不錯,眯著眼睛刷牙的她還是有些不清醒。
趙笙洗完臉用毛巾擦拭著臉,看著還迷迷糊糊的陸憂翎說道:“你刷個牙都快要睡著了,昨晚沒睡好?”
陸憂翎喝了一口水,吐掉口中的牙膏,涮著刷牙的被子:“不是,恰恰是睡得太好了,不想起床。”
“那就不起嘛,反正今天不用上學。”
陸憂翎停住房門的腳步,一臉懵的看著收拾好的趙笙上了床:“今天不是周一嗎?”
趙笙也看著她:“你是不是還沒醒酒,今天周天,你別告訴我你以為是上學才定的鬧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