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亦辰沒事吧?”
“他生命力頑強的很,死不了。”被陸憂翎瞪了一眼,輕咳,“咳,那什麼小翎翎你餓不餓,我去給你買點粥?”
陸憂翎把手放在腹部,皺著眉頭眯著眼睛,“沒胃口,我現在覺得肚子很難受。”
“那要不我再給你打一針,緩解一下,你腹部挨那一下可不輕,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好透。”
“別…我還是忍著吧。”
黔閻把她的床升起來一些,讓她靠著舒服一些,她動動躺了兩天有點麻木的身體,“我有事跟離越說,你讓他過來。”
“好。“黔閻給陸憂翎換下吊瓶,拿著空瓶子出叫離越。
沒過一會兒,離越門外進來身後還帶著褚天堯,陸憂翎看到他也是一愣,“你怎麼在這?”
離越在床旁邊的椅子坐下,褚天堯撓撓頭發有點不好意思,“他在醫院要把那個叫顏方的帶走,我當時也在就跟著她一起回來了。”
“你還挺會回避重點的。”離越接著回頭把事情和陸憂翎都說了。
陸憂翎搖頭,“明顯是警局接到什麼消息拿你當替死鬼,先不說這個,我得到幾個有用的消息,顏司說那個雇傭他們的人是一男一女他沒見過,顏方肯定見過,他們現在在製造大量毒品暫時銷往國外,我估計王克德的那件事情是他們作為掩飾的手段,狐狸酒吧除了援交和毒品之類的交易,還有毒品初試的犧牲品,這個人是先針對亦辰,如果把他拉下來那你們就更好解決,他是想把整個A市做成製度販毒的地方。”
褚天堯和離越同時吸了一口冷氣,誇張了吧…
“鍾靈毓有充足作案條件的人,我第一次進狐狸酒吧就是跟著鍾靈毓進去的,第二天兩個女生部的女孩就沒來上學,而那次白一娜的事情更加明顯,她失蹤前幾天她一點反應都沒有,找到屍體的時候她也沒什麼反應,一點驚訝或是其他反應都沒有,給我的感覺就是她知道白一娜會死在那裏一樣,而且我去找過跟在她身邊的另一個女生,那女生各種方麵都不太對勁,好像是知道什麼卻又不告訴我。鍾靈毓有動機沒證據,她下手很幹淨,背後應該是有人給她收拾爛攤子,她是個小魚,真正藏在她背後的人不是校領導就是老師。”
褚天堯聽的糊裏糊塗,也明白三分,“為什麼不是領導就是老師,不能是跟你們一樣大的學生嗎?站在她們角度來看,學生之間的交流要比師生之間的交流自然的多啊。”
陸憂翎下意識裏確實刻意忽略了同學這一點,褚天堯說完房間裏安靜下來,她一會兒抬起頭看向褚天堯,“你說的沒錯,我確實還懷疑一個人,叫江哲宇是我們學生會會長,他之前和鍾靈毓是青梅竹馬的原因,所以關係很親近,但是自從鍾靈毓離開學生會,我就沒看到她們有什麼交集,而且江哲宇在學校的口碑很好,找不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離越點頭,這麼聽著他也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