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森去吃飯的時候,顧森說:“明天周六,有什麼安排?”
顧森一說我才反應過來明天就周六了,周六就要開始上課了。“明天我要去上課,早上和晚上都有課。”
顧森給我夾了一塊百合放在我的碗裏說:“晚上下課了我去接你吧。”
我有些疑惑的抬頭看著顧森,不知道我和顧森現在屬於什麼關係。顧森看我看著他,就說:“怎麼了?”
“我們...現在屬於什麼關係...”
顧森笑了一下說:“我一直認為你是我的女人,就這麼簡單。”
聽到顧森的話,我拿著筷子的手抖了一下,筷子一下掉在了地上,顧森不動聲色的讓服務員給我重新換了一副筷子,服務員出去以後,顧森抓住我的手說:“怎麼了?”
不知道為什麼,經曆這麼這麼多事情以後,顧森在我眼裏不再是那個儒雅的中年男人,而是一個時長對我笑著,但是卻有很多想法藏在心裏的人。我根本就看不透他,他不會像李準一樣對我很直接的表達他對我的喜歡,更不會像陸政堯一樣生氣時就會立馬發泄他的憤怒。
“我隻是覺得...我現在越來越不懂你了...”
顧森聽了我的回答以後,笑了很開心,端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說:“小柔你知道我的公司有多少人嗎?”
我搖搖頭,顧森繼續說:“我要讓那麼多人有飯吃,還要讓競爭對手沒飯吃。如果我是一個很容易被看透的人,那你覺得那兩點我還能做到嗎?”
也許是我不理解有錢人的世界,在我看來,一個人有錢的程度隻要能讓自己的家人過上好的生活這就夠了。可是顧森顯然不是這樣認為。
顧森換了稍微嚴肅一點表情對我說:“你知道在北京城這個地方,有多少人是有錢有勢的嗎?可是我不一樣,我是白手起家,當初娶我太太,她家裏人根本不同意。因為我就是一個從山東出來的窮小子。在北京讀完大學,要是解決不了戶口,就要滾蛋。”
這是顧森第一次給我說起他的過去,原來他也是山東人,這麼說來和蔣姍姍是老鄉了?
顧森給了夾了一下菜繼續說:“現在看來,當初我娶我太太是摻雜了一點點其他原因。娶了她以後,事業上我得到我嶽父的幫助,開始慢慢變得一帆風順。我們的女兒出生以後,我高興的讓簡寧同時冠上我和我太太兩個人的姓氏。”
“後來呢?”
顧森爽朗的笑了一下說:“後來就是你看到的樣子,在外人看來我是家庭美滿,事業有成,女兒伶俐可愛。可是我的公司需要一個男孩來繼承,我太太在生完簡寧以後生了一場病,切除了子宮。注定我們以後不會再有孩子,這是她的遺憾也是我的遺憾。”
原來重男輕女不光是農村會有,城市裏麵也會有。
“小柔,也許我說了你不會相信。在你出現之前,我和我太太的婚姻一直沒有過任何問題。”
“什麼意思?”
“在你之前,我從來沒有在外麵和其他女人有過逾矩之舉。我不能說喜歡你,在我這個年齡,喜歡一個人的代價太大,我也不願意去冒那個險。”
顧森很少給我說這些話,我也喜歡別人對我的坦誠。更加謝謝顧森會對我這麼坦誠,沒有讓我在那些虛幻的夢境中繼續做夢。
顧森看我在發呆,就繼續說:“吃菜吃菜,都涼了。菜單在這,你再點幾個菜。”
“不點了...這些菜都吃不完。”
後麵我和顧森就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吃飯,偶爾閑聊一兩句。
顧森把我送到樓下麵的時候說:“我可以上去坐一下嗎?”
想著薑麗可能在家,我隻能硬著頭皮說:“那個...我朋友在上麵...你上去可能不方便...”
顧森一直都很諒解我,聽我這樣說了就沒有再說什麼。我上樓以後房間裏麵的燈開著,卻不見薑麗的人。可能是去淘衣服了還沒回來吧。
剛把衣服換了準備去洗澡,電話就響了,是薑麗打來的。
電話一接通薑麗就著急的說:“陳柔你在哪呢?你快來接我們吧。”
“接你們?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