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冰清坐起來,大聲說道。
“哼!”
孟成軒騰的一下站起來,大步朝他走去。
隨著他的走近,塗冰清呼吸開始加速,心怦怦直跳。
下一刻。
孟成軒就用力推了她一把,使她再次躺下。
旋即。
孟成軒以俯臥撐的姿勢,居高臨下盯著她。
“你是在玩火。”
“……是又怎麼樣?”
她好像八爪魚一般,主動纏住他。
如同幹柴烈火,一觸即發。
兩人登時就滾作一團。
而後……
電話響起。
孟成軒動作一頓,停了下來,伸手去拿手機。
塗冰清臉頰通紅,見狀,簡直暈了。
都這關頭了,你不接電話,會死啊?
“喂,黎雲初,什麼事?”
“呃,你咋喘得這麼厲害呢?”
“不關你事!”
“哎呀,幹嘛還這麼高冷?其實也就是想說一聲,偷了你們項鏈的三個家夥,已經被帶回東海了。我再請示你一遍,該怎麼懲罰他們?”
其實……
她隻是想給孟成軒打電話了。
甚至還想見一麵。
孟成軒沉默了幾秒鍾,說道:“我現在就帶塗冰清一起過來。”
掛了電話,他立馬下床,跑去把衣服換回來。
“去,把衣服穿上!”
“你……”
“怎麼,懷疑我給你的是假項鏈的時候,就重拳出擊。現在真凶都抓到了,你又要寬容原諒了?”
“才沒有!”
塗冰清也果斷去把衣服換回。
一邊換,一邊生悶氣。
這家夥,明明就是找借口,不想跟自己突破那一層關係。
簡直禽獸不如。
兩人離開酒店。
沒多久,就與黎雲初碰麵。
黎雲初神色古怪,看了看塗冰清,又看了看孟成軒。
“你們兩個……”
“我們已經離婚了,這是離婚證。”
孟成軒將證件展示給她看。
這一幕,落在塗冰清眼中。
使她又是一陣難過。
“看樣子,他倆確實已經在一起了。”
她這樣想著。
如果他們不是在一起了。
他會接到黎雲初電話,就立馬和自己保持距離?
一見麵,就立馬掏證件澄清?
“嗬,剛離婚,就又找到下家了?還真是火速呢。”
黎雲初將證件還給孟成軒,歎了口氣,說道:“塗女士,你本來可以做這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可惜,你沒有珍惜。”
“這不就正好便宜了你?”塗冰清冷不丁說道。
“呃——”
黎雲初眼皮一跳,感受到她強烈的幽怨。
正要解釋她誤會了。
孟成軒就不耐煩:“都別囉嗦了,帶我們過去!”
“好吧。”
她將他們兩人,領到庫房。
這裏,有著不少等著下一次拍賣的珍品。
所以進出都是密碼門,牆壁也都十分牢固。
別說關人。
就算是關進去一頭野生老虎。
它也別想闖得出去。
秦真真、馮林、王海三人,臉色慘白。
被關在一個單獨的空置房間。
哐當。
厚重的門戶,被打開。
孟成軒當先走進去,冷冽的目光,掃向他們。
塗冰清和黎雲初相繼走進去,也看著他們。
“冰清……”
秦真真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之後,哇的一下就哭了。
旋即重重跪下,雙手合十,拜了又拜: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特別後悔,不應該做這種事,求求你看在我們是閨蜜的份上,原諒我好不好?”
塗冰清麵無表情。
她自責。
因為偏見。
所以每次遇事,都下意識懷疑孟成軒。
但她也同樣責怪秦真真——
要是秦真真不偷項鏈,不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