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師?原來你就是最近傳得非常火的張大師?”
貝貝再次見到張睿,忘記自己剛剛挨了一記耳光,擦掉淚水,湊到張睿的近前,雙眼冒光地看著。
“叫我張睿就好,老是叫大師,我真的很尷尬。”
張睿刻意跟貝貝保持著距離,一臉尬笑地說道。
等趙典遣散了圍觀的眾人,並跟著兩位手下,將鬧事的兩位男子帶往別處,準備繼續“交流”一下。
臨走時,還不忘幫張睿、陸怡婷、貝貝安排一處獨立卡座。
張睿特意叫酒保送來薄荷味兒、不含酒精的飲料。
畢竟有在這裏工作的經驗,薄荷味兒、不含酒精飲料有助於醒酒。
陸怡婷和貝貝先不說話,每人喝了半杯清涼飲料後,酒醒了八分。
“二位,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們要出現在這裏?”
張睿見麵前這倆貨好像正常了,衝她倆做出一個露出八顆牙的微笑。
貝貝不說話,雙手托腮,含情脈脈地看著張睿,激活了張睿身上一種叫做尷尬的東西。
張睿還低頭看看身上的衣服,接著摸了摸自己的臉,沒發現有什麼異樣的地方。
為啥這姑娘這麼一直看著自己?
“對不起啊張睿,又給你添麻煩了,對了,酒錢由我來付。”
陸怡婷當然想不到,張睿出現在自己眼前,並非偶然。
她頗為過意不去。
幾次打交道,她對張睿的印象已經完全扭轉。
現在又虧了張睿,否則自己和貝貝可能會被歹人汙辱,失去女人最珍貴的東西。
“酒錢就不用了,這裏的東西你隨便喝,不用花錢,你就不想跟我說點兒什麼嗎?”
張睿想知道,陸氏集團就算大不如從前,那也是瘦死的駱駝,不能說沒就沒吧。
況且我剛剛贈給你一個金飯碗,回頭你的陸氏集團倒了,你這是幾個意思?
陸怡婷滿麵羞愧,將今天董事會成員集中抽走股金,導致公司董事會分崩利息、最終就剩下陸怡婷一個孤家寡人的事情向張睿詳細講了一遍。
“既然就剩下你們陸家一個大股東,那就單幹吧,反正我覺得你爸爸當初做得很對,一點點掌握公司的控股權,現在股東們也都走了,沒了礙手礙腳的,該你大展拳腳了。”
張睿倒覺得沒有了這些股東更好。
他對在陸怡婷辦公室內見過的那位姓苗的還有印象,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
從陸怡婷對他的尊敬程度來看,可能就是陸文軍在世時的公司元老甚至就是股東之一,作為公司的經營者,手底下放著這種人,哪裏能放心呢。
尤其是跟父親同輩的人,嚴又嚴不得,寬又寬不得。
“其實,我這個公司最大的股東,現在賬麵上也剩下不到五十萬資金了,而且,另外一些資金套在項目上,在銀行還欠著幾千萬貸款……不但公司的資金流水都被這些股東元老們虧空了,連陸氏教育基金會,也背負了赤字……”
陸怡婷越說,聲音越小,雖然把頭深深埋下去,仍能夠感受到張睿那不滿的目光。
愧對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