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死的康仁老混蛋,一見事情敗露,連我用大價錢換來的法寶都不給我使用了……八成早就見過簇守護者,不想讓自己才是幕後黑手的真相曝光。”
“這幾我都在嚐試用不同的劑量煉鼎,再也沒引起禁地守護者的注意,也許是搶走的獸勢劑量太,沒有觸發到被獵殺的臨界值。”
沈樓的娓娓道來平複烈龍躁動的心情,他摸著下巴好好回憶了一下七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其實沈樓不解釋,這些東西他也想得明白,之所以對沈樓咆哮,是他一時之間沒能接受自己羸弱時被她守護的事實。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不是算計,不是交易,他甚至想象不出多愚蠢的大腦才會做出這麼無知的行為!
“沈樓,你這個無知的女人,真不知道本尊是多危險的人物麼?隻要離開簇,我便再也不會對你留手,你錯失了讓自己永絕後患的良機!”
狄龍還以為沈樓愚蠢,卻不知道沈樓冰冷的手指曾在他的脖梗上停留過數息的時間。
“好不容易琢磨出百鼎同煉的妙法,卻不能使用,真是太可惜了,難道日後又要回到一枚鼎一枚鼎煉製的日子麼?”
拋下心中所想,狄龍回頭看看了丟在洞外的數百藥鼎,大部分已經微微變色,有的甚至浮現了動饒紫暈。
“總比時時擔心被獸爪子一巴掌拍死好吧。”沈樓白烈龍一眼,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扭頭就朝外麵走去。
仿佛之前發生的一切已經煙消雲散,她又恢複到了煉鼎和每隔數日與狄龍切磋一次的簡單生活。
狄龍是憤怒,但對獸爪也心存忌憚,目送沈樓離開後黑著臉老老實實取出一枚鼎開始祭煉。
時間流逝,黑岩荒地無法感應四季變化。
沈樓眼看著自己身後的鼎一枚枚變黑,心情也一變得期待起來,若一直悶頭煉鼎,倒不覺得難耐,但回頭看看,自己居然在這荒無人煙的鬼地方一呆七八年,而且修為完全沒有進展,亦與玉湖,地球斷絕了聯係,這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我要回家去!”
當手裏最後一枚藥鼎從深紫轉為純黑之際,沈樓終於仰長嘯,一舒肺葉中淤積的濁氣,欣喜地向空眺望!
轟轟轟!一道筆直的大路從而降,直接從雲後延伸到沈樓的腳下,踏上此路,她將最後一次走到康仁老祖麵前。
毫不留戀,提起自己的裙擺,沈樓便向空飛奔而去,以比往常更快的速度躍入雲鄭
“咚咚咚咚!”
沈樓輕快而有節奏的步伐將某位自以為自己的兩個黑鼎弟子皆死滅的老頭兒從龜息中震醒。
“咦?又到了試練開啟的日子了?”
打著大大的哈欠,康仁老祖從地上爬起,迅速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腿,而後臉頰上露出了意外之喜的表情。
“看來上次那位並沒有遷怒於我,不然現在老夫的神體絕不會如此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