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修和陳虎一起來到領取鍛體丹的地方,雖然離放丹結束的時間快結束了,但這裏依舊聚集了一群人。
帝修他們剛到,就聽見一道聲音傳來:“喲,帝大少爺怎麼才來啊,你領了這麼多年的鍛體丹還不是無法修煉嘛,白白浪費這等資源,還不如讓給那些有用的人呢。”
隨著發出聲音的地方望去,帝修看見一個長的白白淨淨的一個人站在人群中,身著紫色長衫,風度翩翩。
此人是帝修的二弟,名為陳鴻飛,素來與帝修不合,兩人從就是矛盾不斷,互相看不上眼。
“就是就是,不知道這個廢物哪有資格拿著鍛體丹,還不如讓給我們呢。”
“誰叫人家有個好爹呢。”
“什麼好爹啊,到底他也不是我們陳家人啊。”
……
隨著陳鴻飛完,周圍一群人便在哪竊竊私語,陳鴻飛見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向身後的兩人使了一個眼色,便轉身離去。
帝修看著周圍的人當著他的麵在那竊竊私語,皺了皺眉,不想理會他們,準備領了鍛體丹就離去,他還得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自己的那份機緣,沒時間在這裏浪費。
誰知身旁的陳虎卻向前一步大吼道:“你們瞎什麼呢,在亂心我打到你們下不了床。”
陳虎已經鍛體四階巔峰了,離鍛體五階就差一點,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鍛體四階巔峰在陳家這輩中也算是一個上得了台麵的人了,所以在陳虎完,周圍的人都安靜了一些。
陳虎見周圍的人不在話,重重的哼了一聲,就在這時,又有一道挑釁的聲音傳來:“陳虎,別人怕你,我們倆可不怕,不服我們比試比試。”
兩人名叫陳左,陳右,是陳家旁係的人,從就是陳鴻飛的跟班。
帝修看著那兩人就知道今發生的事,肯定又是自己那二弟陳鴻飛在背後推波助瀾了,因為帝修認得這兩人,他們是陳鴻飛的跟班,以前陳鴻飛經常讓他們找自己的麻煩。
帝修現在已經是一位鍛體四階的武者了,雖然剛入鍛體四階,但這十年來每日的苦練讓帝修身體素質比他們這些隻知道花酒地的頑固不知道好多少倍,所以帝修相信自己在加上陳虎,對付他們,足以。
帝修走到放丹長老那領取了一枚鍛體丹,那在手裏晃了晃,對著那兩人,笑道:“你們不就是想要我手中的這枚丹藥嗎?覺得打的過我和陳虎的,就來試試吧,我隻給你們五分鍾時間做決定,戰還是不戰。”
帝修一臉平靜的站在人群對麵,清風不斷的飛過廣場,帝修的平靜讓陳左他們感覺有些詫異,就連在場的眾人也感覺到了,這個廢物了十年的大少爺,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陳虎默默的走到帝修身後,一臉嚴肅的盯著對麵的眾人,就像是誰要向前一步,就跟誰玩命一樣。
“哼,廢物終歸是廢物,你還是乖乖的把丹藥交出來吧,還能少一次筋骨之痛。”陳左道。
“陳左右,我帝修今就站在這,就看你們兩人有沒有那個本事從我手裏拿走這枚丹藥了。”帝修依舊平靜的道。
“那我就來試試。”完,陳左就向帝修身後的陳虎奔去,在他眼中,帝修不過就是儀仗鍛體四階巔峰的陳虎罷了,所以他根本沒有把帝修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