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救命!”蘇蔓奮力抵抗著。
她已經兩天沒吃飯,此刻哪還有力氣和對方搏鬥。
衣服隨即被撕爛,蘇蔓嚎啕大哭起來。
那輛一直跟在後頭的黑車總算趕來。
丁墨從駕駛座跑下來,在地上抄起一塊磚頭,砸碎了奔馳車的車窗,碎片濺得車裏到處都是。
眼鏡男回過頭,罵了一句髒話,“哪來的王八羔子……妨礙老子好事……”
丁墨從破碎的車窗裏伸手進來,開了門鎖,他一把揪住眼鏡男的衣領,將他拖下車子。
眼鏡男見他西裝革履的模樣,愣是沒想到他會這麼的粗魯。
丁墨把他按在地上,一拳打爆了他的眼鏡,碎片紮進他眼睛裏,男人淒慘大叫。
蘇蔓捂著破爛的衣服,下了車,瑟瑟發抖的站在旁邊看著。
她很無助,不知如何是好。
丁墨可是學過拳擊的人,可謂是拳拳到肉,又是一拳下去,男人的下頜骨頓時脫臼,這回是疼的叫都叫不出來。
轉眼間,男人就被打得滿臉是血,分不清鼻子眼睛。
蘇蔓生怕丁墨鬧出人命,在旁邊說:“墨哥哥,快住手,可以了……”
丁墨站起來,一腳踩在男人的小腹之下。
男人瞬間拚命求饒,“大爺,我求你了,饒命啊大爺!”
丁墨用鞋底狠狠碾了一下,男人的慘叫聲幾乎要穿透雲層。
“你敢動她,我看你是活膩了!”丁墨再次飛起一腳,把男人踢暈過去。
丁墨回到車裏,把男人的車鑰匙拔了,直接帶走。
男人就算醒了,也隻能走路回去了。
他拽住蘇蔓的手,把她帶回自己車裏。
丁墨飛快啟動車子,往市區裏開回去。
他一路上責備不斷,“你怎麼就那麼蠢?一個不認識的男人,讓你上車你就上車,把你帶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你一路上愣是沒感覺出哪裏不妥?要不是我跟著來了,你現在找誰哭去?你這麼笨,怎麼能在這個社會生存下來?”
蘇蔓不斷的抽泣著,老老實實的接受著丁墨的教訓。
他說得對,他說的都對。
她真的好蠢,居然以為那個男人是真的帶她去修車廠商議修車事宜,她今天是怎麼回事,腦子怎麼就轉不過彎來,被人騙的團團轉。
她今天受的罪,都是活該。
聽著蘇蔓慘兮兮的哭聲,丁墨的心軟了下去。
他抽出紙巾,按在她臉上,“好了,別哭了。”
丁墨歎一口氣,蘇蔓的眼淚就是他最大的軟肋。
丁墨把車子開到她的公寓樓下,還順便打了電話,讓拖車公司把她的車子拖去修理,等以後有時間再去領取。
丁墨為她打開車門,說:“我送你上樓。”
蘇蔓點點頭,此刻特別的乖巧。
到了蘇蔓家中,丁墨讓她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蘇蔓也老實照做了。
丁墨有些訝異,蘇蔓現在恐怕是受驚過度吧,他說什麼她都照做。
蘇蔓走進浴室,丁墨來到她的小廚房。
他看著收拾的整潔幹淨的料理台,再度回憶起蘇蔓上大學時租用的那間小公寓。
那會兒蘇蔓就已經很擅長收拾整理了,她住的地方永遠都是幹幹淨淨,纖塵不染的。
蘇蔓洗澡出來後,換了一套舒服的睡衣,她還是哭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