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退守為攻嗎?”宣榮翁反問。
陸裴說:“在對付他之前,我更好奇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權家身為七大家族之一,他跟其他六大家族作對,對他有什麼好處?”
“你竟然沒聽說過權睿才的來頭,他的身世可有趣了。”
“有趣到什麼程度?”
“他的母親是個八麵玲瓏的女人。”
“怎麼個玲瓏法??”
“嗬,”宣榮翁笑出聲,“他母親是睡上去的,可謂是睡遍了7個家族的人,最後睡到了權家,終於成功上位,生下了權睿才這個獨子,她剛生下兒子,丈夫就死了,她成了寡婦,繼承了權家所有的遺產。而權睿才呢,就這麼成為了六大家族口中的笑話。”
“你們笑他什麼來著?”陸裴跟權家不熟,沒關心過這些八卦。
“大家都笑他是雜交的,不知道他親生老爸究竟是哪一個,權老爺已經死了,親子鑒定做不成了,搞不好,這個權睿才其實是別人家的野種,權老爺隻是剛好接盤了而已。”
“原來如此,六大家族都看不起他,所以他幹脆把看不起他的人全都碾碎,這樣一來,就沒人再敢笑話他了。無論這人是不是野種,但他維護自己尊嚴的樣子,倒是挺男人的。”
“你還誇起他來了?”宣榮翁有些不滿,“他的獵物隻剩下你跟我了,下一步,他不是整你就是整我,我們必須提前做好準備。”
宣榮翁握緊拳頭,“隻要我還活著一天,就絕不會讓權家這條狗站到宣家的頭上撒野!”
陸裴打趣道:“你不是說,權睿才的母親睡遍了7大家族的人,那你有占到什麼便宜嗎?”
宣榮翁冷笑,“我不是那種人。何況她母親與我相差30歲,我是個講道義的人,絕不會碰這麼年輕的女人。”
陸裴眉頭一挑,似乎不太相信宣榮翁的話。
男人不是永遠喜歡18歲的女人嗎。
相差30歲又怎樣,送上門來的點心,宣榮翁還能抗拒的了?
不是每個男人都會像陸裴這樣具有潔癖。
陸裴鼻息間哼笑了一聲,“那這麼說來,宣家並沒有被他母親青睞過?那這就不叫睡遍7大家族了。”
宣榮翁欲言又止。
過來好一會兒,這個老頭子才鬆口承認,“這是家義犯下的錯誤。”
陸裴恍然大悟,權睿才他老媽原來是被宣家義給睡過。
這下有意思了。
宣家義平時古板到家,不苟言笑的,沒想到私下裏作風這麼亂。
“葉素琴不知道?”陸裴稱呼這位大太太時,從來就沒用過一次尊稱。
“素琴可能知道,也可能假裝不知道,女人的直覺很敏感的,自己的老公在外頭有人了,多少能察覺出來,但這已經是20年前的事了,她兒子書懷都長這麼大了,現在再提這些陳年舊賬,毫無意義。”
陸裴進一步追問,“宣老,你難道沒有想過,這個權睿才極有可能流著宣家的血,畢竟宣家義可是嚐過他母親是什麼味的。”
宣榮翁不自在的幹咳兩聲,討論自己養子背後這些不道德的私生活,他總有些慚愧。
“家義不是那麼粗心的人。他做事手腳幹淨,就算玩女人,也不會留下什麼痕跡,權睿才絕不可能是宣家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