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美美地睡了一夜的百裏聖走出了屋子。
開門,眼前是個貼著定身符的姑娘,那兩個顯眼的白眼球特別滲人。
他大吼一聲,“誰幹的?”
做這件事的人睡的正香,自然是沒人回答他。
百裏聖繞了過去,大步走去月隱的院子。
哐當一聲把門推開,進屋,掀起了他的被子,“富貴,都什麼時辰了,怎麼還在睡?”
月隱翻了個身,拉回了被子,“義父,我剛睡著沒一會,今就不跑山了。”
百裏聖直接把被子抱走,“你昨晚幹嘛了?”
月隱嘟囔著,“替行道。”
百裏聖問:“我門口那個邪修是你放的?”
月隱:“我哪敢啊,念淺姐放的,讓你幫著驅邪氣,是李心月。”
百裏聖一想,好像是李心月,剛才光顧著驚恐去了。
“快起來,跑山去。”
月隱繼續掙紮著,“義父,我想睡覺。”
百裏聖堅持,“不行,跑山去。”
月隱不滿道:“念淺姐肯定也在睡,你把她喊起來我就起來。”
百裏聖坐了下來,“你跟她比什麼,她能睡懶覺,你不校”
月隱不解道:“憑什麼啊,都是人,我還是五歲就覺醒的才,明明是一樣的。”
百裏聖回答:“你們走的是不一樣的路。”
月隱問:“那我也要走念淺姐那條路,您讓我再睡會。”
百裏聖回答:“走她的那條路也得跑山,雖然你就算飛也追不上她。”
月隱已經精神了些,坐了起來,“都是五歲覺醒,資質一樣的,為什麼我追不上她?她躺了十年,沒怎麼修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