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月息。
無問念淺坐在床上,“她怎麼會在這?”
魚兮月:“是太子殿下讓人送來的。”
魚兒接道:“我們銷金窟從來不勉強姑娘,即便被賣了進來,也會給她們一次選擇的機會。”
魚華接著:“大部分姑娘都選擇了自由,但最後還是不得不對現實低頭。”
鳳淺眼睛閃了閃,楚吾剛才把她賜給劉統領的。
幾熱著月息醒來。
……
剛才的屋子裏現下隻有烈行君一人,一人自斟自飲。
“君公子是不是有些寂寞啊,我來陪你。”進來的是魚璿。
魚璿試圖走出風情萬種的姿態,結果有些失敗,扭得腰疼。
“君公子,魚初陪您喝酒。”聰明的魚初大步走到了烈行君的旁邊。
魚璿揉著腰,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
月隱蹲在門口,偷聽中,這時候進去打擾行君哥,是不對滴。
……
月息緩緩睜開了眼,看到眼前的幾人,感覺一陣絕望。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不知高地厚得罪了幾位,你們讓我去死就好了。”
鳳淺隻要想起趙嫂子,就對這姑娘討厭的不行,怕一開口就是髒話,隻好閉著嘴。
無問念淺:“別亂攀咬,你被賣去哪跟我們可沒有關係。”
月息冷笑,“我剛得罪了你們,就被太子買到青樓,你跟你們沒關係就跟你們沒關係了?當我傻呢?”
無問念淺:“你不是皇後的人嗎?皇後怎麼沒救你?”
月息一臉諷刺,“人家再怎麼鬧也是母子,怎麼會在意我一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