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白戰收起了懊悔，冷冷地看著眼前五人，“莫家人，我們的恩怨今日便清算一下吧。”
莫家五人後退中，白戰為什麼能動了？他周身那可怕的力量是什麼？
白戰血脈之力出，在自己和鳳淺周身凝出了厚厚的防禦陣，然後揮著斧頭就劈向莫十七。
莫問眼睛一閃，把莫十七推了上去。白戰一愣，莫問趁機轉頭就跑。
鳳淺的尾巴跟了上去，把剛踩上飛劍的他給卷了回來，“燒壞了我的衣裳就想跑？”
莫十七看著地上的胳膊，沉默著，傷口很疼，心很涼，“問，你是要推我去死嗎？”
莫問被緊緊纏住，根本不出話來。
莫十七坐在地上，整個人脫力了一般。他是莫十七，是莫家家主收養的孤兒，他是第十七個，所以名為十七。他從就跟在莫問身邊，莫家家主之子，真正的之驕子。這樣的人是他不敢奢望的，可是感情這種事，誰又能控製呢……
莫問大喊，“十七，救我。”
莫十七捂著傷口，站了起來，莫家另外三子被白戰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隻能用符暫時抵擋。
此刻能救莫問的隻有莫十七，他問：“怎麼救？用我的命換嗎？”
莫問眼睛一閃，“用炎爆符。”
鳳淺倒是來了興趣，也不著急動手，這倆人之間有故事。
莫十七輕笑，“炎爆符？你是要我毀了自己的血脈嗎？”白戰那次，是他燃燒血脈換來的喘息之機，莫問趁機將一道自爆符貼在了莫六身上……莫六自爆而亡，白戰重傷。
莫問大吼，“廢話什麼？你是想看著我死嗎？”
莫十七明白了，他們之間的故事或許隻是他一廂情願，“問，你心裏可曾有過我？”
莫問臉一下子冷了，“你惡不惡心。”
莫十七臉色慘白，他過，十七是你我最重要的人，他過，十七此生有你足矣，他過，很多很多。可這些話他隻敢在人後……在人前他們隻是主仆。
“我明白了。”從前他不敢問，他怕出來夢就會醒，如今為什麼會問，想給自己一個結局罷了。
他：“姑娘，用我的命換他可好。”
鳳淺本想，你們的命我都想要，可他臉上的絕望卻似曾相識，“好。”
她鬆開了莫問，“滾吧。”
莫十七轉過了身子，慢慢走向破軍城。鳳淺撿起了他的胳膊，追了上去，她輕聲問：“可曾後悔？”
莫十七搖了搖頭，“我不想，不想怨，也沒空後悔，畢竟人生還得繼續。”
鳳淺停下了腳步，所以否定過往，真的很難，承認愛錯更難……將他的胳膊接上，血脈之力出。
莫十七：“多謝，十七以後奉您為主。”
鳳淺微笑。
莫十七突然大喊，“心。”
好疼，她僵硬地轉身，遠處是莫家四子，後背著了起來，後背上四道符。
“已經放過你們了，何必找死。”蛇尾出，朝嘶吼一聲，火滅。
莫問又貼了張符在身旁的人身上，然後那個人被扔了過來，鳳淺尾巴一卷，把來人扔上了空。
一陣巨響，破軍城震動，男子在空中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