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暗衛眼睛一暗,他們跟了個什麼樣的主子?
暗衛一:“王妃,你還是別反抗了,回了國公府就好了。”
暗衛二:“薑老太爺還在國都。”
信年快氣死了,“你們……你們是想背叛我嗎?連家人也不顧了?”
四大暗衛同時歎息,人命不值錢,奴才的命更不值錢。
勿喜看向信年,“我一直沒弄清楚,你我本就不相幹,哪來的那麼大仇,現在我懂了。”
信年不想聽她話,多看她一眼都覺得惡心,可還是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你懂什麼了?”
勿喜冷笑著走向他,“你就是個蠢貨,徹頭徹尾的蠢貨。”
楚心月站在信年身邊,“王妃姐姐,您別氣話了,誰不知道你喜歡王爺喜歡的緊,喜歡的臉麵都不要臉,以死相逼,非要嫁給王爺,怎麼?求而不得所以惱羞成怒了?你就沒想過嗎?是不是你太貪心了,你的身份能做秦王妃,已經是王爺憐憫了,可是王爺心裏隻有我一人,我的心裏也隻有他,你不該妄想得到更多。”
勿喜問:“我以死相逼非要嫁給他?對,我是曾以死相逼,我以死相逼不要嫁給他,是你們秦王非要娶我,怎麼?仗著身份就能扭曲事實嗎?”
信年的臉已經憤怒的扭曲了,“勿喜你真是給臉不要臉,我非要娶你?你瘋了嗎?勿家二房庶女,本王肯娶你是你前世修來的福氣,你個下賤的東西,都死到臨頭了,還敢往本王頭上潑髒水。”
勿喜:“信年,你敢起誓嗎?如果你了假話你就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信年晃了一下,“你的心怎麼這麼毒。”
楚心月大笑,“王妃姐姐,連王爺你都敢詛咒,我看你是徹底瘋了。來人,給我砍斷她的手腳,剝去臉皮,扔回國公府。”
勿喜跟沒聽見一般,走到書桌前,蘸墨,提筆,休書兩個字躍然紙上,她舉著那張紙,走到信年麵前,“我勿喜,今休了你,日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幹。”
完狠狠地扔了過去,打在了信年的臉上,一張薄薄的紙,竟然把信年的臉打腫了。
楚心月大喊,“來人,快來人啊。”
這次是五個人,是楚家暗衛。
勿喜看著他們,“我就在這,你們敢碰我一下試試。”
五人皆是一臉不屑,力氣大有什麼用?如何抵得過楚家的血脈之力,他們雖是旁支,但賦覺醒很早,楚家的血脈賦是血脈暴擊,用血脈之力打出十倍的攻擊。
沒嚇唬住,勿喜凝出血脈之力,此刻的她一身銅皮鐵骨。
一道身影站在她麵前。
信年欣喜若狂,“勿離,你終於來了,勿喜瘋了。”
勿離把勿喜拉到身後,冷著麵走到信年麵前,“我看是你瘋了。”
信年忙解釋道:“你別聽信了這個賤饒一麵之詞,她最惡毒,又很會謊,心月被她折磨的命都差點沒了。”勿離還是麵無表情,他有些急了,“勿離,你忘了嗎?我們從一起長大,你被人欺負的時候是誰護著你?好了同生共死,好了彼此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