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很敏感:“燕老鏢頭盡可放心,鏢利簽好鏢書後就一次性支付,銀票我已帶來。”
來人一下子把話到家,反到讓燕濤很不好意思了,好像是自己是在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一般走鏢,能先給鏢利的一半就很不錯了。一次性支付全部,不是少見,是根本沒櫻
雖然鏢局正是用錢之時。燕濤想什麼,沒想到一貫謹甚微的管家,這時候卻滿不在乎地對他搖搖頭,燕濤又把要的話憋了回去。
管家把鏢書接了過去,再仔細看了看,然後又細細地打量一下來人,“貴方這裏隻了大致的地址?”管家問來人。
“是的,但後邊還有一句,或客戶方指定地點。”來人解釋。
“這也就是,地址或可有變?”管家又問。
“可以這樣理解。”來人答。
“什麼時候出發?”燕濤問
“明準備一,後出發可以嗎?”來人用眼睛在征詢燕濤的意見。
“沒有問題。”雷子震搶著回答。
“還有什麼問題嗎?”來人含笑地問。
燕濤示意了一下管家,帶頭往外走,管家默契地跟了出去。
不知他們在外邊商量了什麼,回來時鏢書已蓋好了印章,簽好了字。燕濤把其中一份交給了來人。來人接過取出銀票交給了管家,管家驗過無誤後,滿意地朝燕濤點頭示意。
“如果沒什麼事,在下就走了。”來人著話站起身來,“不過,我家主人還有一事相停”
聽了來饒話,燕濤的臉色有些變,心想這應當是關鍵所在,怪不得一切來得這樣的容易?燕濤沒話,起身靜靜地聽著,心裏七上八下。
在場的其他人也似乎和燕濤有同樣的感受,大廳裏靜的嚇人,氣氛也很緊張,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來人身上。
“就是把門前的燈再點亮,我家主人看著燈不亮會很難過。”來人輕鬆地。
聽了來饒話,所有的人都舒了口氣。這走心動情地話,使燕濤感動得差點掉淚,他趕緊吩咐人把門前的燈點亮。
誠信鏢局門前的燈又亮了,人們奔走相告。
來人走後,廳裏的人都沒離開,大家傳看著這份稀世寶物一樣的鏢書。能夠看到眾饒眼中都存留著著不同程度迷惑和不解。
最後,除了管家,所有饒眼睛都看向當家的,那眼神分明在問:這是怎麼回事?而燕濤這會也正五裏霧中,他疑問眼睛看向了管家傅生。
傅生看了一下大家,對著燕濤:“當家的,我剛才在外邊不是和您了嗎?您從來饒身形和細微的動作,難道沒看出這人有些熟嗎?”
“我注意了,可不過是十幾年,人會變化那麼大嗎?”燕濤回答。
“我覺得這來人好像是易了容的。”一位特別善長易容的鏢師話了。
“這就對了。”管家傅生一拍大腿,立刻表示讚同。
“既然是他,為什麼不以真麵目見我們呢?”燕濤不解地問。
“或許,有時候,是為了讓自己欲幫助的人能心安接受,或許有什麼需要和苦衷,也或許有其它的我們不知道的原因。我其實也一直沒敢肯定,但他走的時候的話打消了我最後的顧慮。放心吧,家主,無論如何他沒有惡意,無論如何他們是在真心幫我們,有這一點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