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我可告訴你別亂摸,否則砍你一隻爪子。別不信,本姑娘這是真的在威脅你,本姑娘的事跡大概你也是知道的吧。”瓊縈見那女人不安分的伸手想摸軒轅燁的臉,忙出聲阻止。她就這麼霸道,怎麼滴吧!
聽了她的話,白采薇得手果然停在了軒轅燁臉上一手指的距離外。她倒不是怕曲瓊縈,而是怕現在隻對曲瓊縈言聽計從的軒轅燁。憤憤的冷哼一聲,為軒轅燁搭起了脈,不一會兒起身拿筆寫了一副藥方子拿到雲二麵前,開口吩咐道:“你去抓藥。”
瓊縈一把扯過藥方,交給雲淺,不容置疑的說:“你去。”不是說雲衛隻聽軒轅燁的嘛,她都還沒這麼命令過呢她一來就這種語氣,她以為她是誰啊,特別是和雲二都這麼熟了,她這什麼態度?她就看不慣她這種天生一副臭嘴臉的樣子,沒本事還擺譜。
雲淺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冷汗都下來了,這兩人一見麵就這樣,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這萬一打起來……
“來人,”瓊縈見雲淺不聽話,深深看他一眼,對著門外喊到,一會兒進來一位士兵,這是西陵皇為她準備的標配——西陵皇昭和帝的秘衛。她這次來可是帶了最好最全的裝備來的,而且這些秘衛出來隻聽她的,軒轅燁的話都不管用,除了他們四個人和西陵皇知道,這事兒誰都不知道。將藥方交給來人,微笑著說,“辛苦你一趟,去藥房抓個藥,抓之前先讓大夫看看此藥方有無問題,若沒有再抓藥,有問題就將大夫順便請回來,先謝謝你。”
“這是下屬應該做的。”士兵聽了她的吩咐立馬就去了,這位王妃對他們從來都是客客氣氣的,沒有一點跋扈的感覺。並沒有拿他們當下人來看,見了麵也會打個招呼,讓他們覺得他們和王妃一樣是人而不是工具。用王妃的話來說他們是一樣的,是同事,所以他們很是尊敬這位王妃。
白采薇被她的話氣的滿臉通紅,隻一個“你”字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雲淺,送大夫出去,出診費找小錢拿,嗯,十兩應該夠了。順便告訴小錢,從我的私人賬戶裏拿,不得動用賑災款。”瓊縈並不理會白采薇的反應,淡淡的吩咐著,然後又對雲二道:“雲二呀,王爺這裏就交給你了,除我們之外,有人靠近就給我把靠近人的客客氣氣的扔出去,再來就當刺客直接滅了,懂我的意思嗎?”
吩咐完之後,雲淺聽的冷汗都下來了,王妃太恐怖了,越是淡淡的越是不能惹,否則就會倒大黴,這是這麼久相處下來得出的結論他怎麼就忘了呢。激淩淩的抖了抖,對著白采薇道:“白小姐,請吧。這是驛館,非官家之人不可進來是規矩。”王爺也說過這類話,不讓他們隨意與官家扯上關係。
白采薇驚訝的看了看雲淺,又恨恨的看向瓊縈,眼漏凶光。
瓊縈老神在在的看都不抬頭看她一眼,隻看著手,好像被自己漂亮的指甲吸引了一樣,隨意的說了句:“白小姐,我勸你不要對本官動手,更不要打歪主意。本官已經死過一次了,到現在依然安然無恙。所以,你若聰明就收起你的小心思,本官沒有心情和你玩這小孩子把戲。”她是真的死過一次了,這不還轉世投胎了,隻不過半路投的胎,可這話說出來沒人信,那就不能怪她沒提醒了。
白采薇當然不信,她這話說的更像是她故意激將,所以她就動手了,可她看見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依舊淡定如初,旁邊的雲二也一樣淡定,她有一瞬的疑惑。
雲二在一旁看白采薇出手就被逗樂了,王妃太壞了。他們以數字排名的幾個人,是除了軒轅燁的話誰的話都不好使的人。所以,白采薇的話他根本沒當回事,他也想著讓雲淺跑個腿兒卻被王妃搶先一步,看樣子還很生氣。對,王妃一生氣就能把人活活的氣死。聽聽他們王妃的話,擱誰不氣呀!可這個白采薇太不識趣了,王妃是傻子嗎?不是。所以,王妃身邊跟來的可都是陛下的秘衛呀,秘衛呀,誰聽過秘衛除了陛下被其他人使喚過?沒有,從古到今,從來不曾有過,無論什麼人多厲害。別人不知道秘衛是什麼人,他能不知道嗎?在一起呆了這麼久。白采薇這純屬找死呢,給他們王妃逗樂子呢,他們王妃說的話都是大實話,明明是很真的實話,卻更像是嚇唬人,而且一般人都太自以為是,所以一般人都會上了他們王妃的圈套。說句不中聽的話,他們的這個王妃,有點太陰險了,裝的太好了,與王爺可真是天造的一對兒,地設的一雙。
就在雲二還在走神,白采薇才剛剛動手的一瞬,已經有四把劍架在了白采薇的脖子上。她的冷汗一下子就出來了,這得是什麼樣的身手啊,一般四五個雲衛都不一定能這麼快的擒下她。她這都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呢,隻是剛剛提了一下氣而已,現在她那個憋屈勁兒就甭提了,她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