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念和李美蓮逛了一圈玄薇世界,意猶未足地返回來,就見到李頑沉著臉看著他們。兩人一時畏懼起來,李思念大氣不敢出站在那裏,李美蓮趕緊跑過去為李頑揉肩,討好著親爹。
李頑沉聲道:“我聽聞你們兩人在外麵的世界,有些事的做法很不像話,思念,你開聚寶樓,我不反對,但是沒必要去強搶別的宗門寶物吧?”
李思念立時如小雞啄米般點頭,道:“是,爹,我以後不敢這般做了。”
李頑又是沉聲道:“美蓮,你站到前麵去。”
李美蓮手中一頓,委屈地站到李頑的麵前,道:“爹,我們好久沒見了,我就是想盡盡孝心嗎!”
李頑冷沉著麵色,道:“你成立了那什麼藏妙殿,招收天下修煉奇才培養,這也是好事,可是你不能強勢霸道地滅了十幾個中等宗門,還妄想欺壓大墨宗,打傷了婧詩上人,這像什麼話?”
李美蓮微微訝異,道:“爹,我與那婧詩上人一月前戰了一場,您怎麼這麼快就知曉了?”
“哼!”李頑道:“你以為你做的事,就能瞞住我嗎?”
李美蓮美目一轉,道:“怪不得婧詩上人敢無視我的命令,與藏妙殿作對,原來她是爹的老相好啊!爹,頂多以後我不再碰大墨宗,對婧詩上人也客客氣氣的,好嗎?”
李頑立時被一口氣嗆到,咳嗽起來,隨後瞪她一眼,道:“別與我沒大沒小的瞎說,什麼老相好,婧詩上人是我的好友,還是我助她升入意道境界的。”
李美蓮笑道:“原來如此,您也別氣了,我明白的,以後見到婧詩上人,我一定會執禮以待。”
李頑看著巧笑盈兮的李美蓮,很是無奈,道:“關鍵不在於這個,你現在做事太過霸道無情,怎麼能去隨意殺人,滅人的宗門?”
李美蓮道:“爹,那些被滅的宗門,都是不聽我李家號令,離心離德的,滅他們,就是要給天下一個警示,李家之威容不得任何人侵犯。待我有能力了,便是那些不聽話的大宗門,都不會放過。”
李頑聽此,已是怒氣勃發,怒喝:“閉嘴,我怎麼養出你這麼個心狠手辣的女兒,太不像話了!”
李頑發怒,李思念在那裏一哆嗦,李思頑擔心起來,周圍的妻子們也都望來,不知怎麼回事。李美蓮也是心懼,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不敢再出聲。
夏嫦月飛來,道:“這是怎麼啦?你對美蓮這麼凶做什麼?”
李美蓮見娘來了,立時撲入她的懷中,嚶嚶哭泣著。
李頑依然怒容,道:“美蓮,我不想以後再聽到你在外麵做下的那些混賬事,要是不收斂,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女兒。”
李美蓮聞聽,更是傷心地大哭,夏嫦月氣惱道:“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嗎?你非要說這過份的話做什麼?”
李頑“哼!”了一聲,起身離去,他知曉夏嫦月一直都護著女兒,自己說什麼也白搭。
夏嫦月聽李美蓮抽抽噎噎著說了,歎道:“美蓮,不是娘說你,你做的確實有些過份,你爹的脾氣和為人,你是知曉的,這般做,他能不生氣嗎!”
李美蓮哭道:“那他也不能說不認我了啊!”
夏嫦月心疼地道:“乖女兒,別哭了,你爹也隻是一時氣話,等他氣消了,你去向他道歉,就好了。”
李美蓮抽泣著道:“娘,您幫我去說說好話,讓爹別再生氣了嗎!”
夏嫦月去勸李頑時,李美蓮卻是收起哭聲,麵上掛著狡黠的笑意。
李思念在旁見了詫異,問道:“我說三妹啊!你這是鬧的哪出?方才還哭得傷心,現在就又笑的古怪起來了?”
李美蓮微笑道:“我怎麼可能真的傷心,我心裏明白,爹隻是一時怒氣,哪裏會不認我啊!我就是哭給他看呢!要讓他心軟!不過,以後藏妙殿要隱秘行事了,諸事都要瞞過爹的耳目才行。”
李思念發呆,三妹還真有心機,這般做法……也隻有她敢做,我若是做的話,爹不得把我打的掉一層皮啊!
李思頑在旁直搖頭,她現在的心性淡泊,已是深修的多,對這事雖然看不慣,但是自家人,避免矛盾,也是不想多問的。
李美蓮心思如海,有著大智慧,對李頑的性格分析透徹。果然三日後,在她楚楚可憐道歉中,李頑內心大軟,再怎麼著,也是自己的女兒,他哪裏忍心真的不認,隻要她認錯就好。
隻是,他這般做,也是在隱性慣著李美蓮,這個女兒以後自然不會安分,令他一直大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