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天絕心道:“公主,我也不知是不是愛,就是……不知怎麼的,看他越來越順眼,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他的身影。”
長天絕月道:“我也像絕心姐一樣,看著他的背影,就覺得舒服!”
長天絕影道:“我有時會有幻想,陪在他身邊的不是劉夢草,而是我,能經常聞著他身上的氣息也是好的。”
長天絕色道:“我有一次在修煉中,感覺到他在身邊,向我微笑。隻是睜開眼睛後,卻發現自己竟是睡了,那隻是一個夢。不知為什麼,我是第一次在修煉中不知不覺地睡去,還夢到了他……”
長天絕雨道:“公主,我……我想我是愛上他了。修煉時,我經常會驚醒,隻是想看看他的背影,隻要他還在,我才能安心地繼續!”
長天絕藝道:“他從沒正視過我,隻是不知怎麼回事,就想他能看我,哪怕就是一眼,也是好的。”
長天絕美道:“公主,我真的是愛上他了,我隻想對他好,對他笑,哪怕他對我視而不見,那都沒關係!”
……
玉女們一個個說出心思,沒有一個落下,都是對李頑心生喜歡和愛意。
長天絕雪最後道:“公主,姐妹們對他俱是心生非一般的情感,都想您與他在一起,我們……也能與他在一起!”
長天絕舞默然,好一會才道:“我明白你們的心思,隻是我情願孤傲的活著,高傲的單身,也不願卑微的去討好,去愛。”
玉女們都是失望,公主若不願意,這就絕了她們的心,在愛情和忠誠之間,她們依然會選擇忠誠不二。
再望向李頑的背影,都有些發癡,那隻是遠遠望著,無法觸及的愛的欲望。
五年後,李頑募地睜開眼睛,心中突生凶兆。
劉夢草也是睜眼,道:“主人,我感到心神不寧,似乎有什麼凶險要發生似地。”
李頑皺眉,道:“你也有這個感應,應該是沒準了,會是什麼凶險呢?”
長天絕舞和玉女們飛來,道:“我忽然感到很煩躁,她們也是一樣,不知是為什麼!”
李頑遙望空際,藍天白雲,沒有一點異常,實在不知大家為何都是心生警兆。要知道人都有第六感,對於預知的凶險或多或少會早有警覺,這次船輦上所有人都如此,這絕對是大凶兆。
李頑沉聲道:“現在什麼都感知不到,隻有以不變應萬變吧!”
眾女都是點頭,再也沒心思修煉,警戒著。
李頑在船首迎風而立,雖然沒風吹進來,卻是因為速度極快,外麵氣流顯而易見形成陣陣波浪。
長天絕舞過來,與他並列,沉靜站在那裏。
李頑道:“別忘了,你還是我的侍女,這般與主人站在一起合適嗎?”
長天絕舞當沒聽見這話,道:“劉夢草現在已是意丹境八重境界,她為什麼會這麼天才?”
李頑笑道:“夢草比你天資妖孽,你是心有不甘嗎?”
長天絕舞
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劉夢草,淡聲道:“她的修煉進度快的嚇人,我隻是太過好奇……驚訝。”
李頑道:“不必驚訝,她的體質特殊,日後終歸是要升仙的。待那時,你是見不到了,我們一定早已遠遠離開了這裏。”
長天絕舞沉默一會,道:“你是準備離開嗎?”
李頑道:“惠澤界隻不過是我生命中的一個驛站,我不可能永遠生活在這裏,待雲雅坐上皇位,我就會離開。”
長天絕舞淡聲道:“你別做夢了,牧雲雅不可能成為女皇的。”
李頑不屑地道:“一個皇位,有那麼難坐嗎!我知道長天清依想讓你做,卻是你拒絕了,便又想讓長天容秀繼承皇位。對於我來說,這不算個事,我是必然要助雲雅登基,待她玩夠了,再回來帶她離開。”
長天絕舞看向他,道:“那你準備怎麼助她成為女皇?”
李頑笑道:“人世間還有法理約束,而修煉者的世界,任何事都可以用力量解決問題。”
長天絕舞冷笑道:“這就是你的方式嗎?簡直是恃強淩弱,況且你現在還沒這個能力,就這般大言不慚嗎?”
李頑道:“我雖然現在還無法戰勝長天清依,但不代表以後我就無法戰勝她,我相信總有一日,會用拳頭讓她屈服,承認雲雅為女皇。”
長天絕舞美目射出冷意,道:“我發現自己再次看錯了你,你就是個虛偽的人,為達目的,不惜采取任何手段。”
李頑搖頭道:“我不是虛偽,是直言不諱,當著長天清依,我就曾說過這話,這隻是我的一場遊戲,待雲雅玩厭了,我就會帶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