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en姐姐現在肯定很難受, 她這一個月都是繃直腳背, 抱著腿、劈著叉睡覺, 練的渾身是傷, 結果……”Somi抹了抹眼角沁出的淚水, 帶著哭腔對金請夏傾訴道。

“誰不是呢……”金請夏歎了口氣, 也紅了眼眶,她略有些遲疑的道,“我們還是去看看她吧, 雖然她讓我們不要跟過去,可她那麼要強,誰知道是不是正躲在角落裏哭。”

被成員們掛念著的Helen此刻端坐在待機室,戴著耳機進入了冥想狀態。

“睡美人姐,你再不睜眼, 我就隻能吻醒你了。”隨著溫柔繾倦的磁性嗓音,Helen左耳的耳機被摘下,顫抖著的長睫被指尖輕柔的碰了碰。

耳尖的聽到好友含情脈脈又肉麻至極的聲調戲,金泰亨瞬間受到一萬點暴擊,他迅速搓了搓雞皮疙瘩頓起的胳膊,背對著兩個人做出了幹嘔的表情。

Helen抬手捂住發癢發燙的左耳, 不得已睜開眼睛看向近在咫尺的那張俊秀臉蛋。她沒好氣的用手推開他,在他笑著順勢站直身體後,她皺起了好看的眉頭:“你今在我麵前出現的次數太多了。”

“擔心我?”樸智旻的嘴角噙了絲笑, 他伸手將她臉頰邊的碎發別到耳後, 一邊有意無意的擦過她的耳垂, 一邊柔聲安撫道,“放心吧,我心中有數。”

瞥見他雙眸中隱藏著的炙熱和無言的關心,Helen不敢再多看一眼,立刻轉過了泛著紅潮的臉,索性麵向嫌棄地直翻白眼的金泰亨,語速飛快地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別裝作才看到我這麼個大活饒樣子。”金泰亨對著她做了個鬼臉,隨即得瑟地挑眉,“你對我的態度要好一點才行,我現在可是背負著打掩護的重要使命。”

“Helen,可以借用一下你的帶子嗎?”樸智旻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親昵的湊近她,笑眯眯的提出請求。

“這位樸先生,請和我保持男女間應有的適當距離。”Helen抿著唇,沒好氣的將手中的帶子扔到他的懷裏,旋即後退了一步。

樸智旻在Helen和金泰亨愕然的眼神中將帶子塞到了後者的手中,示意對方到遠處自己玩耍,而後攬過她的肩膀,含笑對她耳語道:“Helen,在我心中我們應有的適當距離是‘負距離’,難道不是嗎?”

“什麼是負……”一臉茫然的Helen在他意味深長的掃視中總算明白了他代指的是過去床笫間的親密,她的臉色霎時漲得通紅,纖細的脖頸也染上了淺淺的粉色,她隻得氣急敗壞地低聲吼道,“你這個不正經的混蛋!”

樸智旻露出漂亮的笑眼,揚起治愈係十足的笑容,然而出的內容卻與其完全相反:“是啊,我就是個不正經的混蛋,想對你做各種‘不正經’的事情,每想你想到心裏發疼,身下也發疼。怎麼樣,要教訓我一頓嗎?”罷,他攤開雙手,興味十足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