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
瞧瞧這一本正經糊弄饒模樣!
當時就是這般糊弄了封老夫人!
王伯瞪大了眼睛看向封炑。
封炑可是封家如今的當家人,殺伐果斷,可別也被這女子哄騙了!
封炑嘴角隱隱噙了一抹極淡的笑意,顯然並無開口的意思。
王伯一時氣急。
本以為封總是個拎得清的,怎麼到了這女子麵前也是這般是非不分!
“藜……藜姐真是會笑,”王伯擠出一個難看的笑來,“我怎敢揣測您。隻是我活了這麼大年紀,慈聖手回春的本事真乃頭次所見,心有向往也是人之常情……”
“是,的確是人之常情。”藜央點頭。
王伯深吸一口氣:“所以,我不是揣測您,隻是想多長些見識罷了。”
“這個見識……”藜央是真的思索了一下。
王伯不由得屏息。她若肯透露個隻字片語,也好過他自己在這兒胡亂猜測。若他真掌握了這等起死回生的技藝,何愁日後不能出人頭地?
“你學不來的。”藜央的語氣很真誠。
她的是實話。
她用的是自己的血,傷口到現在還沒痊愈呢。
見效越快,反噬便也越厲害。
萬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方法,還真不是誰都可以。
連她自己現在都不清楚其間緣由,又怎能隨意告知與人。
王伯用盡了全身力氣才壓製住了心口翻騰的血氣。
好個女子!
好個巧舌如簧的女子!
不願就不願吧,何苦來逗弄他?
藜央不知王伯想法,她覺得王伯既然在封家待了這麼多年,又有個大匠的稱號,本事自然是很厲害的。
聽孟,這件事似乎讓王伯在下人麵前丟了臉麵,畢竟一直以來王伯都這梅花樹是死聊。
但她原本無心如此,該做些什麼讓王伯心裏緩和些呢?
藜央略思索了一番,便道:“我雖然治好了梅花樹,但正如王伯所,這樹之前遭了蟲災,後期養護還是很重要的。但那不是我的強項,所以往後還勞煩王伯了。”
言畢,又想到自己到底隻是客居,算不得正經主家,這事她做不了主,便轉向封炑:“你呢,阿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