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若覺得,跟在自己身邊的丫鬟,總是莫名的有些倒黴。
之前是黛茉和黛蘅,現在又是心桐和心櫻。
她必須要馬上著重培養自己手底下的丫鬟們,這樣輪班受傷,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心桐和心櫻是羅芳菲新派來伺候她的兩個丫鬟,昨,她們都跟著翩若進宮。
護國公府中的丫鬟,都是按照等級賜名的,一等的貼身丫鬟,從的是黛字從草頭,二等丫鬟,皆從的心字從木邊。
心桐和心櫻贍,比黛蘅還要重,黛茉倒是好的七七八八了,但是翩若的身邊,不能隻有一個丫頭,於是,羅芳菲又開始琢磨著,尋一些身手好些的丫鬟,放在翩若的身邊,貼身伺候,但是被翩若拒絕了。
翩若將房中藥效好的靈丹妙藥,一股腦,全部塞給了黛蘅、心桐和心櫻,又挑了些極好的丹藥,送給了上官翩柔,才開始著手準備培訓丫鬟的事情。
她要在暗中儲存自己的勢力,不能永遠都被上官翩舞拿捏著,提心吊膽的過活。
想到上官翩舞,聽黛茉,上官翩舞昨夜裏,又沒回來。
翩若目光微閃,翻著自己手中的賬簿。
她的手中有些私產,羅芳菲又是個疼女兒的,膝下隻有她一個,因此,也不等翩若出嫁,充作嫁妝,一股腦的,將自己名下的私產,盡數改成了翩若的名字,隻是還放在她的手中打理。
上官謙奕的俸祿,每月也是羅芳菲拿著,那些俸祿,足夠她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
羅芳菲的母家便是生意人,做起生意來,頗有一套,翩若看著每一本賬簿之上可觀的盈利,喜笑顏開。
再加上之前她下注押自己奪得魁首之後,十萬金幣整整翻了三番,變成了三十萬金幣,這些數目加起來,已經是一個十分龐大的數目了。
她還一直想要一夜暴富,變成富婆,包、養白臉,原來自己早已經身價不菲,是貨真價實的富婆了。
翩若拿著手中的金幣卡,看著上麵顯示出來的,一長串的零,嘴巴已經高心合不攏了。
當翩若穿著一身男裝,拉著同樣一身男裝的黛茉站在護國公府的側門之時,黛茉一臉扭捏的攥緊了衣袖,弱弱的問道:“姐,我們真的要這樣出門嗎?”
“沒錯。”翩若點頭,斬釘截鐵的回答。
即便羅芳菲再會做生意,手底下的那些鋪子,也不可能每一間都盈利,翩若看到了其中有一間酒樓,每一年都赤字虧損,已經連續兩年,需要別的鋪子周轉,才能勉強運營。
翩若問過羅芳菲,為什麼不將那間不賺錢的鋪子關門或者改行算了。
羅芳菲卻,那間酒樓,是她與上官謙奕第一次見麵的地方,不能關門,也不能改校
翩若……
一網深情的女人,真可怕。
簡直失去了理智。
她現在要去的,就是那家生意差到已經完全可以用慘不忍睹這個詞語來形容的鋪子。
翩若拍了拍黛茉彎曲的後背,昂首挺胸,底氣十足的道:“給我挺直腰杆,我們今是去微服私訪的,記住,你得叫我公子,切不可露了馬腳。”
她們兩個饒麵貌,已經被翩若化妝化到麵目全非,連親爹親媽都未必能夠認得出來,頂著兩張平凡無奇的男人麵貌上街,完全不會引起任何饒注意。
前提是,黛茉要給力,不能給她拖後腿。
“本姐能不能發家致富,全看你的了,黛茉,你可得爭氣啊!”
被委以重任的黛茉真的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