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之後嗎?
嗬,明明他先救出來的人,是她,不是嗎?
凡是不都有一個先來後到的嗎?
為什麼,明明是她先被他所救,是她先遺了心,失了魄,他的眼中,卻隻有上官翩若?
嫉妒使人麵目全非。
她已經無法再回到,那個一心隻想要拿回屬於自己東西,卻不忍傷及無辜的上官翩舞了。
上官戰海,異常的焦急。
哪有人哪了試煉大會的魁首,卻在擇師大會即將舉行的頭一夜裏,消失的無影無蹤的?
上官戰海可謂是愁白了頭,一大早,便帶著福伯,來到了擇師堂中等著。
擇師堂,從原本的空無一人,到現在幾乎座無虛席,他等的人,還沒有來,饒是心理素質再強大,上官戰海也坐不住了。
福伯已經不知道悄悄去門外看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沒有看到上官翩若的到來。
帝後皆在,亓月國三大學院與眾多宗派的人也齊聚一堂,上官戰海身為上官翩若與上官翩舞的家屬,兩個人又同為第一第二,隨著參加擇師大會的人越來越多,恭維他拍馬屁的人也越來越多。
若是放在以往,上官戰海必定要得意的與其客套幾句,但是現在,上官翩若遲遲未到,他可半點寒暄客套的心思都沒櫻
上官戰海霍然起身,決定還是要自己出去尋上一尋。
他剛剛站起來,便看見了門外,翩然而來的一道白色身影。
“呼!”
上官戰海鬆了一口氣,見到翩若進門的那一瞬間,才驚覺自己的額角,已經因為緊張而滲出了汗液。
他抬起手隨意的擦了兩下,翩若對他使了一個放心的眼色,他才點頭回應,在福伯的攙扶下,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作為魁首。
上官翩若一進門,便順理成章的成為了焦點,但是緊跟而來的,是國師大人。
這原本也算是正常。
令大家察覺到不正常的,是兩個人身上,穿的衣服。
眾人起身,向國師大人行了禮之後,國師大人便一派淡然的昂首挺胸,在宮婢們的帶領下,順利的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每一次,國師大人坐的,都是導師席,即便他從不收徒,但也從無例外。
導師席幾乎滿席,隻剩下最後一個座位,處於導師席最前端坐中間的一方純金鳳凰於飛造型的座椅,極為霸氣的與帝麟的龍椅形成了一道九十度直角的方位。
冥夜離一襲白衣,優雅落座,與帝麟寒暄了兩句之後,坐在他身側的鶴延年便突然來了一句。
“冥老弟,你這一身衣服,怎麼與上官翩若身上的如此相似?”
話音一落,眾饒目光便倏的一下,在冥夜離與上官翩若二人之間流轉。
翩若剛剛才走到學員席,剛剛找到自己的位置,剛剛坐下,連凳子都沒焐熱,就被一陣陣神色詭異的視線,打量到坐立難安。
沒想到,這個鶴延年,年歲雖大,眼神卻依舊那麼犀利。
翩若抬起袖子,揩著額頭上滲出的汗液,心中的忐忑比方才在紅毯之上更甚。
百裏鬆靈也來了一句:“國師大饒衣著向來如此,令我意外的,是這位上官姐的衣服,上麵繡著的,竟然是九尾白荒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