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筱和白鳥翎兩人暫時在金三土的健身俱樂部裏住了下來。
應白馬筱的要求,金三土給這兩人安排了兩間房。自從昨魂侶嘲笑他“和白鳥翎睡過”後,他便不敢再和她同睡一屋,看起來魂侶還能讀取他內心的想法,若是再睡在一個房間裏,他萬一不自覺生出什麼奇怪而又猥瑣的想法,被魂侶讀取到了,那種尷尬簡直不敢想象。
莫鈞的效率極快,昨剛和他彙報此事,今就通知他下午的時候會有兩位菲斯的特靈來接劍音回去。
有菲斯出麵,這讓白馬筱極其放心,陸彤將菲斯比作UG的圓桌騎士團,這讓他倍感欽佩。
雖然相識沒多久,但好歹也是他和白鳥翎拚死保護的人,這要走了怎麼著也得吃一頓餞別宴。
錢自然是符劍聲來出,畢竟白馬筱刷他的卡不用還。
既然當初就做好了要給符劍聲這個炫富的家夥放放血的準備,餐廳自然就選在了新港最豪華的酒店,除了他,白鳥翎和劍音,還叫上了金三土和他的兩個夥計,寧遠和愣子。六個人開始了浩浩蕩蕩的放血工程。
“老弟,真看不出來你平常不穿金戴銀,連塊像樣的表都沒有,沒想到出手這麼闊綽,不像老哥我這麼高調!”金三土的吃相很難看,上好的牛排被他切成了牛肉塊,一口一個狼吞虎咽,有的切得大了些竟然直接用牙撕扯,弄的滿嘴都是黑胡椒汁。
“沒事兒,這頓有人請客,反正不是我掏錢。”白馬筱細細的品嚐著一桌不菲的西餐,隻覺得從前的十多年都白活了。
“我還以為你是真有錢,沒想到大白你是借花獻佛。”大白是劍音給白馬筱起的外號,原本白馬筱提議叫他“白馬”,但劍音覺得按他的虛胖身材應該槳大白馬”,後來幹脆改成了大白,於是相對應的,白鳥翎成了“白”。
雖然是劍音的餞別宴,但她似乎沒什麼胃口。除了白鳥翎吃了一份牛排外,那四個男人把一桌的精致餐點吃成了殘垣斷壁,而劍音則是一整頓飯就隻吃了半盤意大利麵。
“劍音,你是不是有心事?”白馬筱摸著鼓出的肚皮,滿滿的打了一個飽嗝,才發現她吃的那麼少。
“我總覺得,這家餐廳我來過。”
白馬筱立刻從奢靡中清醒過來,嚴肅的,“你有點映像了是嗎?是不是想起來什麼?”
“有一絲映像罷了。不過我發現這裏的服務員時不時會盯著我看。”劍音有些不安的向四周瞥了兩眼。
白馬筱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果然有幾處的服務員正望向這裏,和白馬筱對視後瞬間佯裝自然的又看向別處。
白鳥翎看出了他的不對勁,壓低了頭,聲:“一開始你點材時候,那個招待我們的服務員就對著她表現出了驚訝,這不像是會對她產生威脅的人,倒像是看見熟饒表情。”
“熟人?或許劍音你也是新港本地人,失憶前經常來這裏。”白馬筱分析道。
劍音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了兩張車票,“這是我放在身上的車票,上麵顯示是從北京到新港,時間是三前。而另一張是新港去北京,時間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