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斬鐵之刃(1 / 3)

出了淺草寺。白馬筱打了個電話給聶澗楓,確定了他們在東京新宿醫院後,三人立刻坐出租車前往。

來的時候紀可言坐在副駕駛,回去的時候卻變成了白馬筱坐前麵,白鳥翎和紀可言似乎經過佛法的感化,變成了一對很要好的姐妹,這讓白馬筱不得不感歎,女生之間的情誼來的也太快了。

一路上兩人笑笑,從服裝搭配到時尚潮流,無一不談,最讓白馬筱驚訝的莫過於自閉了三十多年的白鳥翎,居然對時尚潮流有自己的見解,這真的很讓他大跌眼鏡,明明她剛出來的時候連香腸都不認識。

恐怖的女人。

這也是這幾個月來第一次白鳥翎和別人話,而他卻插不上嘴。不過那個凶簽讓他有些鬱悶,他相信此刻的白鳥翎肯定比他還難受,此時的笑笑可能是裝出來的。也可能白馬筱低估了她,或許她對這些迷信的求運勢之類的活動根本不是很在意。

但總有種出師不利的感覺。

“別想了,這些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

白鳥翎此時還在後排和紀可言聊,白馬筱知道這肯定是魂侶的,於是在心裏回應道,“白馬非有沒有求過簽?”

“他自己就是神。靈者之神。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你要知道,淺草寺的凶簽為什麼會讓求簽者掛在淺草寺裏?如果簽文真的準確,就不會有這種吉簽應驗,凶簽被庇佑這樣的法了,那還不人人都大吉大利?可這世上的事本就是哀多樂少,沒有人一生完美。”

白馬筱覺得她的話很傷感,宛如一個看破世俗的高人。有人過,看破紅塵的人都是被紅塵傷透聊人。對於魂侶而言,她已經送走了很多白馬非的共魂者,見過太多的離別,也許哪他也離開了她,她又會被傷一次。

“反正就是壞的不靈好的靈。”

“嗬嗬,可以這麼吧。有的隻是心理作用,別想那麼多了。”魂侶安慰著,同時生出一個疑問,“既然你那麼在意,為什麼不把簽文掛在淺草寺裏呢?”

“翎她想用自己的努力來化解凶兆,我也可以。她能自己解決,我沒理由要靠一個寺廟來庇佑我。”

“永遠不輸人嗎?他當年也是這樣……”

白馬筱知道她又想起了白馬非,驕傲的,“是吧,我是不是越來越像他了?”

“是啊,後來他死的老慘了。”

白馬筱一口氣堵在了肺管子上,氣的他連連咳嗽,後麵的紀可言一臉嫌棄的打開了車窗,“大騙子,你不會是有什麼傳染病吧?”

大騙子……仿佛是報複“召喚獸”這個昵稱的稱呼,讓白馬筱哭笑不得,不過他當時的確騙了她,看來她還一直記著仇。不過他依舊不屈不撓的,“什麼大騙子,要叫我召喚師。”

紀可言狠狠的推了一把他的後腦勺,把他推的差點扭了脖子,氣的他回身就和她打鬧起來,

這兩位的實力在靈界也算是上等,在這個狹的出租車裏就像兩個嬉鬧的孩,一旁的白鳥翎隻真的笑著,誰也不幫。

“嘟!嘟!”明亮的喇叭聲忽然想起,那司機用日語了句什麼,接著大叫了一聲。

白馬筱忙著回身和紀可言對戰,完全沒注意到前方發生了什麼,還沒回頭去看,忽然整個出租車劇烈的震動了起來,好像撞到了什麼,但車並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失控的向前衝,但白馬筱覺得自己左側變得特別敞亮,隻瞥了一眼,全身的血從頭涼到了腳底,之間整個出租車的左側分離了出去,在不遠處和他並排滑行著,左側的位子上是驚懼的大叫著的司機,以及後排的白鳥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