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有才身邊站著的自然就是肖奎,而另一個卻是一個身材矮的女子,看起來文文靜靜的,甚至有些嬌弱,遠遠的看不清容貌,卻能看出她的嬌,老實雅致的站姿也凸顯著她的文靜。
這麼來,那個女孩就是神教派去翰墨劍門的第二個弟子了。
聽到他們直接晉級的消息,白馬筱三人並沒有覺得驚訝,甚至覺得理所當然,隻是每個人的心緒都變得久久不能平複。
真不愧是內定的魁首,居然連海選這樣低檔次的比賽都要暗箱操作,也不知那缺席的十號幫派是死是活,多半是收了錢被勸退了。
許有才三人聽了那官員的話,就像早已知道了似的,在眾人注視下麵色平靜的離開。
臨走前,這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望向了白馬筱,
隨是同時,但各自的眼神卻大不相同,許有才自然是“你給我等著”的挑釁,而肖奎則是略顯有些期待與他的再次交手,畢竟上一次兩人並沒有打出結果。
最耐人尋味的便是那個嬌的女子,冷漠的眼神看似不帶任何情感,但似乎很有深意,好像兩人是很久以前的老相識,此時隻需一個眼神彼此便心照不宣。
心照不宣個屁,白馬筱心我根本不認識這個女人!她這眼神到底什麼意思?!
但她並沒有給他多想的機會,那目光一瞟而過,隨後他們三人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中。
看來他們連海選都看不上,直接晉級後連觀戰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就離開了武宗府。
餘下的各幫派議論紛紛,大致意思都在那十號幫派太傻,有銀子都不拿,居然還缺席。沒有一人那翰墨劍門自動晉級十分不公。
畢竟是個武門,海選對於他們來也隻是走個過場。
此時白馬筱在意的,卻是那個即將與他們對陣的二十一號幫派。
所就是一群烏合之眾,但他們的身材還是讓他不敢覷,尤其是在不能使用靈術的情況下,就算用氣合手,在力氣上與他們打平,可要是被他們抓起來往地上摔,那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參賽幫派已清點完畢,餘下的三十個幫派被公示牌上的對陣信息分成了十五組,分成上、下兩個半場,在會場中央的八個擂台上同時比試。
白馬筱他們則被分在了上半場。
跟著人群往內場走去,白馬筱聲問道,“你們誰會千斤墜?”
劍音奇怪道,“為什麼問這個?”
“我怕他們把我舉起來摔死,要是能用靈力增加自己的重量,就不怕他們了。”
這兩人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著他,無奈中居然還帶著些許憐憫,好像在嘲笑他連這幫人都打不過。
劍音搖頭道,“沒有可以增加自身體重的靈術,這不符合常理啊。”
正當白馬筱泄氣時,聶澗楓卻道,“讓自己不被舉起的方法有很多,增加自重隻是最愚蠢的辦法。”
白馬筱一時間沒體會到他的意思,暗暗忖度著他的話。
正想著,他們已經到達指定的擂台前。
此時外場的觀眾席上仍舊坐了不少人,但和三前比起來少了很多,大多數衝著賞金來的幫派見沒拿到海選資格,便早早的離開了廣州,為期半個月的武宗大會僅僅過了三便如散場了一般。
不但外場冷清,就連擂台上也是十分的冷清,因為翰墨劍門離開的緣故,上半場的八個擂台此時空了一個,餘下的七組同時在七個擂台上比試,而且也沒有什麼開場儀式,就像是正式比賽前的熱身。
海選也就是如此了。
“你們倆先上吧。三局兩勝,要是你們贏了我就直接認輸。”
聶澗楓好笑的“哼”了一聲,“你這如意算盤打的可真不錯啊。”
白馬筱聳聳肩,冠冕堂皇道,“保存實力嘛。”
他們這擂台上的六個人中,除了白馬筱外,其餘五人臉上都是滿滿的輕鬆,好像根本不把對方放在眼裏,然而聶澗楓出戰的第一局,便讓對麵那三個壯漢徹底傻眼。
毫無懸念的,聶澗楓與對方僅僅隻打了一個來回,一個閃身,一招絆腿,那個二百多斤的壯漢便摔下了台。
直到他跌跌撞撞的爬回擂台,都沒想起來自己是怎麼下去的。
然而接下來聶澗楓的做法更讓他們驚得合不攏嘴。
原本車輪戰的賽製,未輸的人可以繼續接受挑戰,可聶澗楓卻主動認輸。
“讓師叔也熱熱身。”
劍音笑著與他對擊一掌,將他從擂台上換下,那輕鬆的神態,和如同兒戲的做法,讓對麵餘下的兩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尤其還是被一個女人羞辱。
但第二個壯漢在半分鍾後,也不得不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