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劍宗!
白馬筱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個世界的羅布泊難道在廣東?怎麼不止是他,連他們幾個也來了?!
那兩人說著話走遠了,紀可言見他這副表情,奇怪的問道,“南宮劍宗的人,你認識?”
何止是認識,我還當了兩個多月的弟子呢。
但現在不是說故事的時候,白馬筱拿出黃符,揮手間熟練的在正麵畫上傳音符,背麵畫了遠視符,“我先去探探路。”
接著又畫了一張符,撕成兩半,給了紀可言一半。
用馭符術驅動著這張遠視傳音的混合符,貼著地麵飛進了地牢的入口。
紀可言學著他將那半張符紙塞進耳朵裏,閉上眼便看到了移動的畫麵,跟無人機似的。
紀可言還是頭一回用,不由得感歎,“還真是方便啊,有這技術加入菲斯多好。”
白馬筱心說我倒是想加入,人家哪能看得上?
劍音和紀可言這倆菲斯新秀,靈力修為都是紅靈級別的,可見這門檻有多高。
不過他一個大一新生也不考慮這種事。
畫麵進了入口後便順著樓梯一路往下,不一會兒就來到一個地道一樣的地方。
本以為一下去就能看到電視劇裏那種古代的牢房,沒想到居然是個地道。
可能牢房在很裏麵吧,這種地牢越深越安全,被關在這裏的人也就越重要。
約摸飛了有十幾分鍾,已經很深了,前麵忽然出現了分叉。
左右兩邊都是看不見底的地道,這下可陷入了抉擇。
紀可言想了想說,“隨便挑一個吧,我選右邊。”
白馬筱笑了笑,“小孩子才做選擇。”
紀可言還沒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就見他雙手結印,口中念道,“馭符術·鏡花!”
話音剛落,眼前的畫麵忽然從中間分成了兩半,就像是兩個同時運作的監視器畫麵。
地道裏那張符在一道青光閃過後,變成了兩張,向兩個方向同時飛去。
紀可言脫口讚道,“厲害啊!”
白馬筱得意的說,“這有啥,二分四都不在話下!”
剛說完,又出現了岔路。
並且是兩邊通道都出現了。
烏鴉嘴!
他又將每張符變成了兩張,畫麵也成了四分屏,這下更像保衛室裏的監視屏了。
紀可言更加的佩服,沒想到兩個月沒見,他比在東洲時又進步了!
可接下來,四個畫麵裏同時又出現了岔路。
這下就是四分八了。
八個畫麵,猶如一麵監視牆,紀可言豎起了大拇指。
然而這還沒玩,八分十六,十六分三十二,直到最後六十四時,已經到了白馬筱目前能控製的極限。
還好隻是一味地往前飛,沒有太複雜的操作,否則他目前的修為根本控製不了六十四張符。
其實也不止是他的極限,這也到了遠視符的極限,倒不是這符咒本身的極限,關鍵在人類。
畢竟人的視角就這麼大,分成六十四份之後,每一個畫麵已經看的很不清楚了。
好在這個地牢沒太過分,終於到了盡頭,是六十四個牢房。
不過這種開枝散葉似的地牢結構是哪個土豪想出來的,規模也太大了吧!
白馬筱忽然覺得,能被關在這種地方,也算是種榮幸,而且想越獄都容易迷路。
不過這些牢房大部分是空的,看來沒關很多人,白馬筱一一銷毀了空牢房前的符,最後留下了三十二個畫麵。
不過這地牢裏麵一個守衛都沒有,看來是因為入口隻有一個,怪不得這裏有二十多個人巡邏。
看到這三十二個牢房裏的人,紀可言激動的說,“就是這裏!我那組的二十九個同事都在!”
白馬筱不可思議的說,“這麼離譜的迷宮地牢,你當初怎麼逃出來的?”
剛問出口,白馬筱就想起來了,她的靈術可是召喚蟲洞啊,想逃出來還不有的是法子?
誰知紀可言的回答卻和白馬筱想的不一樣,“我是被救出來的。”
白馬筱愣了,“誰?他在哪?”
紀可言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當時他穿著黑色的鬥篷,臉也遮得死死的,不過他那雙眼睛,我總覺得很熟。”
“熟人?不會又是個撞臉怪吧。”
“又?”
白馬筱擺擺手,沒工夫說這個,“那個人為什麼要救你?”
“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肯定認識我。因為他來了之後,隻丟給我一把匕首,然後就離開了。那把匕首我一拿起來就能感受到對麵的召喚,這是‘雙生蟲洞’,說明他了解我的靈術。”
雙生蟲洞,白馬筱記得她不止一次用過這招,兩把匕首間可以互相感應,從而在另一把的位置上召喚連通的蟲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