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樹美紀在經曆過聽到摯友失去憤怒之後,冷靜了下來。

上官羽鬥同樣將祠堂圭托付給他的話帶到。

直樹美紀明白,當時那種情況如果不是祠堂圭,上官羽鬥也可能死在那裏。

上官羽鬥對他隱瞞了自己受槍傷致死的那一部分,雖然表麵上裝作不在意,但這段時間下來,他感到自己和這些年齡比自己大的女孩子之間產生了一些微妙的隔閡,不是那種互相討厭那種,是看到了不同種族,是看到了和自己不一樣存在時的感覺。

直樹美紀在台上哭過一頓之後,就返回了丈槍由紀她們的帳篷那裏。

隻有上官羽鬥留在頂樓上在想些什麼。

“我也不想讓他死啊!我也有時候在想,如果當時留下的是我那該有多麼好,如果當時留下的是我的話不定在臨死之前我就能變成奧菲以諾,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現實就是現實”

上官羽鬥捂著腦袋在那裏嘀咕著。

臉上的表情不出來的難受,身體也出現了奧菲以諾的花紋。

“怎麼回事?”

上官羽鬥吃驚地看著自己手上所浮現出的花紋。

上官羽鬥跌跌撞撞地跑下樓去。

“我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

在帳篷裏的丈槍由紀歪著頭道。

直樹美紀:“有嗎?我去看看”

“算了吧,你剛剛哭過,想必有什麼傷心的事,還是讓我去吧”

胡桃完拿起帳篷外的鏟子,開門心翼翼地靠近門口。

若狹悠裏不忘記囑咐檔:“心點啊!”

胡桃衝他們點點頭,開門走了出去。

“好難受,為什麼會這樣?我從來不知道奧菲以諾會有這樣的症狀”

上官羽鬥在走廊裏跌跌撞撞完全找不到方向。

“怪……怪物啊~”

上官羽鬥循著聲音放棄看見是胡桃。

“救救我~好難受~額……”

上官羽鬥伸出手,一臉痛苦的模樣。

胡桃瞬間想起,學長向自己伸手的那個瞬間。

就在胡桃想著是到時候,上官羽鬥忽然倒下恢複原狀。

胡桃咽了一口唾沫,拿鏟子戳了戳,沒動。

“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個怪物,我得趕快告訴大家”

胡桃轉身正準備去的時候,上官羽鬥時不時的發出幾聲痛苦的呻吟。

胡桃向前走了幾步就停下了,他忘不了,忘不了自己所暗戀的學長變成那種怪物。

而他現在把上官羽鬥就當成了是那最初的學長。

胡桃想了想還是將上官羽鬥拖進他的房間蓋好被子,然後回到了帳篷裏。

“外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直樹美紀看到胡桃回來問道。

“什麼事也沒有,大概……是風吹到了什麼東西吧”

胡桃搖搖頭,微笑著道。

第二早上,上官羽鬥捂著自己的腦袋從被褥裏起來。

“發生了什麼,嘶!我的頭好痛”

上官羽鬥一隻手捂著自己的額頭,一隻手撩開被子。

搖搖晃晃地走到了學園生活部。

剛拉開房門就看到丈槍由紀在那裏寫寫畫畫。

“你在做什麼呢?前輩~”

上官羽鬥拉開一個椅子坐了下來。

“是畢業畫冊哦”

丈槍由紀舉起自己手中那厚厚的畫冊,興奮地道。

“畢業畫冊?”

一旁走進來的胡桃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