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長老,煉氣五層的趙長明得了一種怪病。
他的骨頭裏長了一個疙瘩,痛得他大吼大叫,影響了許多的弟子無法修煉。
還有,已經是煉氣七層的李雙泉和李雙流兄弟倆,渾身的經脈血肉潰爛。
外門的葛長老查不出病因,相請餘長老去看看。”
餘有根,原來丹藥峰峰主,化神期中期修為,三千歲多點零頭。
他因為是五靈根,所以,學得技藝多,也雜。
不過,各項技藝,都還學得不錯。最好的,數醫藥丹藥方麵。
因為地大變,他管轄約丹藥峰副峰三,都跟別的峰一樣,像蠟燭那般熔癱了下來。
所以,現在,癱了下來的這一片,成了平頂的大坪壩。
改叫丹藥堂,建起了一排竹屋子,還是由他坐鎮。
太上大長老和宗主,各位太上長老已經通過研究決定了。
除了值班的,其他的一律勤加修煉。不過,資源,照舊憑貢獻值換。
但是,因為地大變,大多數的藥田都毀了。
搶回來的藥材有限,因此,丹藥比較以前,貴了太多。
宗門囑咐弟子,最好不要用丹藥,光靠吸收靈氣修煉。
即使速度慢一點,也不怕。就當打磨身體。
餘有根想,修士生病,還是第一次聽。
不過,不管怎麼樣,輪到他值班丹藥峰,總要去了解一下。
他招呼這個跑腿的弟子:“走吧!帶我過去看一看,到底怎麼回事情?”
餘有根叫上來通報的,還在愣神的築基弟子,帶著他朝煉氣期弟子的外門而去。
“啊…好痛,長老,給我藥,我要吃止痛藥。”
趙長明乃是趙家的弟子,因為是家主的孫子,從受寵。
所以,養得有點嬌氣。哪怕他身為男孩子!
趙家是三流家族,依附蘇家,在蘇家管轄的鞏城駐家。
“閉嘴!你是個修士,已經有十三歲,又不是凡饒三歲孩子。嚎什麼嚎?”
葛長老一點不喜歡這種被寵壞的嬌氣包,受點傷,有點痛,就像要命一樣。
趙長明看一眼葛長老嚴厲的神情,不敢再哭鬧。
他在家時,受點傷,有點痛,都是這樣子博得長輩心疼,寵愛。
可是,在宗門,這一套好像不管用。
而且,他這次不是點點痛,是真的很痛,很痛。
趙長明開始想家,想爺們奶奶和父母了!
想著想著,傷心的眼淚流了出來,好像骨頭更加疼痛。
“長明,你怎麼樣啦?”
一個結丹期的男修和一個同樣結丹期的女修,得信後,急匆匆地趕來過問。
他們是趙長明的堂兄堂嫂,二個人都是家主的孫子。
一個是長房的長子嫡孫,一個是幺房的長子嫡孫。歲數差了幾百歲。
趙家的趙長敬和道侶袁姍姍,顧不得給長老見禮,先擔憂地關心這個堂弟!
袁姍姍是醫修,她與葛長老見禮後,先替夫君的這個堂弟檢查。
是骨頭裏長了東西,還不隻一個,全身上下,五六個。
有的有鴿子蛋那麼大,有的似草籽那麼。
不注意,都會忽略過去。
這樣子的病,真是前所未見。按道理和經驗來,開始了煉氣,就不會生病。
“怎麼樣?看出點什麼沒有?他這是什麼問題?”
“見過餘長老!”
在座的幾位弟子都站起來,恭敬地行禮。
“免禮。”
餘有根客氣地一句,又對躺在床上的趙長明道:
“吧,是什麼個情況?什麼時候發現長了東西?什麼時候開始有疼痛?”
趙長明想了一會兒,有些忐忑,也是有點不好意思。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長的,開始,沒有發現。
疼痛是一個月前,那個時候隻有一點點疼痛,內視發現有了包。
可是,我沒有多想,以為是不心在哪裏撞到了。
心想,吃點還丹,就沒有事情。可是,吃了好幾的藥,一直沒有好轉。
它好像長得很慢,疼痛也是慢慢地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