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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舒認真地看著在場的兩個男人，莞爾一笑，問道：“在座的兩位男士怎麼選擇？一個是你最愛的姑娘，一個是江山至高無上的地位，你們會怎麼選？”
雲舒先看向葉秋，抿唇，瞪大眼睛看著他，等待著他回答。
這個時候的清川看向林冉，深情款款，隻是林冉和雲舒一樣的看著葉秋，並沒有注意到清川的目光。
葉秋盯著雲舒的眼睛，深情認真，墨黑色的瞳孔在月光下竟覺得閃閃發光，炯炯有神，雲舒看進去，就感覺出不來了。
他嘴唇一張一合，聲音從口中發出來，“最愛的女子，我對於這個地位從來都不在乎，從沒有想過。本就不屬於自己，我也不去要，也不奢望。有最愛的人在身邊，度過一生，就已經足夠了。”
“呦，原來愛美人不愛江山啊！”
雲舒笑著點點頭，抬手，輕輕地拍一拍葉秋的肩膀，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葉秋沒說話，轉頭看向清川，他知道會是什麼答案，可還是想從清川的口中知道。
清川轉頭看向葉秋，從看著林冉的目光轉而看向葉秋，動作很快，雲舒與林冉並沒有看出來之前清川看的是林冉，隻有葉秋看到了，但是沒說話，隻盯著清川看，等待著他的回答。
“最愛的姑娘！”
兩個人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葉秋自然知道他會這樣說，但是卻冷笑，嘴角勾起不屑的微笑。
說是最愛的姑娘，可他的實際行動卻不像這個選擇。
十年了，一直都是同一個答案，但他卻一直都在逃避。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美人如此多嬌，英雄連江山都不要！”
這是一首歌的歌詞，《念奴嬌》小時候聽的時候，還不懂裏麵的那些詞原來是《念奴嬌·赤壁懷古》的詞，當時背誦一篇課文的時候，倒是背的很熟，簡直都能唱出來。到現在都還記得，剛才突然之間就想到了這個。
“晚了，回去睡覺吧。”
葉秋說了一句，麵色凝重地看著雲舒，好像他與清川有什麼話要說。
“好，我們回去睡覺，晚安！”
說完，拉著林冉轉身，各自回到房間。
但是她趴在窗戶邊，偷聽葉秋與清川說話，總覺得兩個人有點什麼。
一個十年從來都沒有出現在將軍府的人，至少在這裏十年的林冉沒看過清川，神秘的徒弟，還與葉秋的關係很好，她還差一點誤會兩個人有斷袖之癖，總覺得兩個人不對勁，有什麼事。
怎麼說清川與葉秋都是習武之人，她趴在窗戶上，兩個人還是能感覺到的。
葉秋低頭輕笑，似乎是嘲笑雲舒的笨拙，或許是嘲笑她覺得自己這麼明顯卻以為他們不會發現，想想就覺得好笑，“我有些話和你說，出去走走，邊走邊說。”
“嗯。”
清川點頭。
兩個人站起來，朝著外麵走。
雲舒不滿，看著他們離開院子，深呼吸，跺腳，不悅地自言自語，“什麼嘛！有什麼事情不能在這裏說？你們兩個人一定有貓膩，一定有貓膩！”
雖是懷疑，但是沒有證據，什麼也沒有，還不敢跟出去偷聽，被發現就慘了，指不定真的被當成了間諜，還是老老實實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