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合的交鋒,波浪和何等兩個人都沒有贏,都是輸家。
縣長輸了自己的衙門,而波浪則輸了人氣,現在很清楚的麵臨著一心人不齊的家將,但是還不能大張旗鼓的去清洗。
回到了宅子裏麵,波浪和黃邵兩個人坐在一起,悶聲吃著飯菜。
“叔父,這一次是我大意了,是我太心急!”波浪開口說道。
“你是說那些不安穩的人?等著,俺去把他們都殺了,留著他們都是禍害。”
黃邵這眾人,認為暴力美學是最好的解決問題方法,在他們的眼中,暴力美學可以OK一切。
波浪一把抓住了黃邵,殺了這些人?
開什麼玩笑?現在是用人之際,怎麼能殺人呢?
哪怕不是用人之際,也不能殺,這些人是中間勢力,要拉攏過來,才能夠去跟何等碰麵。
“叔父,不可魯莽,且給侄兒一點時間想想。”
何儀回來了,肩膀上還是扛著他的那一把不離手的斧頭,徑直的找到波浪,對著波浪點了點頭。
縣衙的那把火,是波浪在極限情況下想到的自救方法。
何儀是實施者,是去放火的。
何儀回來,波浪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何儀,現在有多少人是心向著我波浪的,你知道嗎?”
何儀低頭深思了一會,隨後說道:“少主,要是不打起來,基本上都是向著你的,一旦打起來,估計隻有我身邊的七八十個人才會向著你。”
“少主,給我半個時辰,我跟何儀把那剩下的兩百多人全部殺了!”黃邵還是選擇了最直接的辦法,覺的殺了直接了事。
或許他不知道,這些人要是殺了的話,了事是了事了,那他們在舞陽縣也待不住了。
到時候責難他們的就不僅僅是縣長何等,還有那些死去的人,他們的家人,他們的親朋,所以千萬不能動手。
“少主,這一次有縣衙可以燒,那以後當縣長再一次卷兵而來的時候,怎麼辦?必須速戰速決!”新何儀附和著黃邵說道,看來何儀也是讚成把這些人殺掉。
“殺了這些人,縣令那邊人更多,而咱們呢?人會越來越少,更加被動,人要留著,還要把他們的心抓在手中。”波浪耐著性子給黃邵和新何儀解釋道。
“可是這些人我們不能及時消化,留著總是禍害。”何儀再次搭言道。
“不著急,先緩兩天再看吧,不急於這一時,現在縣衙燒了,何等他們沒有個五六天的時間,是不會再來找麻煩的。”
波浪這倒是看的清楚,縣衙裏麵現在亂成了一團,火勢雖然被壓了下去,可是縣衙基本上被燒毀了,這些人以後住在哪,在哪吃都成了問題,都是何等必須要去解決的問題,別說是三五天的時間,十天半個月的也不是能夠解決的。
隻要波浪繼續呆在舞陽縣不走,何等他們也就不會再著急於一時。
一連是五天的安寧日子,在第六天的早晨,波浪收到消息,東灣的老佃農被縣長家的佃戶和衙役打死了,其餘的二十幾戶佃戶,大多數都被打傷。
還不到中午的時候,又傳來了很多起佃農被打傷的消息,氣的波浪在家中大動肝火,要不是現在籠絡的鐵了心的人手隻有一百二十人,波浪甚至都已經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