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容稟,隻因葉縣百姓疫病橫行,我舞陽縣有治療疫病的經驗,故應葉縣縣主的請求,前來給葉縣老百姓治療疫病,將軍請看,這是葉縣縣主的璽印文書!”
麵對著一個帶著一千人軍隊的將軍,波浪恭敬的把自己手中的一個錦布遞了過去,讓那個將軍去看!
典韋則在波浪的身後仰望四十五度的天空,不是不想讓眼淚流下來,而是不想讓這些兵痞子看到自己的憤怒。
按照典韋的說法,這一千軍隊,自己帶領著三百人,三個回合絕對就能打殺的幹幹淨淨,一個都不留……
波浪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句話,就徹底讓典韋閉上了嘴巴,波浪問道:
“殺了這一千人很容易,到時候朱儁帶著幾萬大軍包圍過來的時候,你怎麼辦?就算你打敗了朱儁,還有左中郎將皇甫嵩,北中郎將盧植等等數不盡的大漢兵馬,你怎麼辦?”
“你是來治療疫病的?”那三個叫縣丞叔父的將軍來到波浪的身邊,同樣是仰望著四十五度的天空,鼻孔朝著波浪問道。
“是的,將軍。”波浪在內心再一次強調,小不忍則亂大謀,退一步海闊天空,莫生氣,人生就是一場戲等等各種各樣的清心咒語。
“將軍。你們過來的保安鎮是疫病最嚴重的地方,下官希望幾位將軍還是配合一下,做一個檢查,到時候對你們在京城的家人也是一個交代!”
咣當一聲,一個大兵把手中的長刀拔出來,架在了波浪的脖子上麵,趾高氣昂的對著波浪罵道:
“放屁,老子們在戰場上刀山火海走過來的,閻王都不敢收我們,小小的疫病能耐我何?”
我曹,你要是不放下手中的長刀,我的典韋大哥可是要動手了,到時候傷了你的姓名我可不敢擔保哈!
波浪在內心還沒有祈禱完,典韋輕輕地伸出右手,在那個大兵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中的長刀已經插回到了自己的刀鞘之中。
這小兵摸著腦袋,再一次把腰間的長刀拔了出來,架在了波浪的脖子上麵,隨後又是眼前一花,自己的長刀在再一次回到了刀鞘之中。
“我……”
“將軍,下官也是一番好意,還請將軍見諒,畢竟葉縣這段時間因為疫病死的人太多了。這疫病一個不慎……”
戲誌才走了出來,對著眼前的那個將軍道。
“你又是誰?”那將軍聽了戲誌才的話,問道。
戲誌才拱了拱手,說道:
“將軍,我跟你叔父是一個官職,隻不過我是舞陽縣的縣丞,他是葉縣的。我叫戲忠,字誌才!”
那將軍聽了戲忠的話之後,咧開嘴嘿嘿笑了笑,突然怒睜雙目道:
“好你個戲忠,你乃是潁川一個小小的奴隸,什麼時候變成了縣丞,我大漢有奴隸當縣丞的先例嗎?”
想不到這個將軍暴怒,並且把戲誌才的前世今生說了個清清楚楚,這將軍說完之後,很多的士兵大聲的笑道:
“小娃娃當縣長,怎麼是什麼事情都有。竟然還帶著一個奴隸家仆當縣丞……”
戲誌才畢竟還是太年輕,被這些人一句話嗆得滿臉通紅,嘴巴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如果人要是能夠從老鼠洞裏麵鑽進去的話,戲誌才這個時候肯定會第一個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