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主,這……”
能夠跟在波浪身邊的衙役,都是波浪的心腹,這些人被波浪洗腦的,隻需要一句話,前麵哪怕是刀山火海,他們也能夠睜著眼睛跳下去,現在猶豫的看著波浪!
回答這些人的是波浪緩緩地從坐氈上站了起來,嬉笑著搖晃著腦袋,雙手舉了起來,這是那些衙役才拿出了平時綁人的繩索,把波浪綁了起來。
“還有他, 方才是不是頂撞某家來著,也給我綁了,鞭十二!”
朱儁臉上一臉的憤怒,衝著站在波浪身邊,自己斜麵,拿著武器,隨時要動手的黃邵罵道。
看著朱儁指著的是黃邵,波浪知道要是沒有自己發話,睡也不會動,便開口道:
“拿下他,綁了!”
就這樣,波浪和黃邵兩個人被綁了起來,在眾人的麵前綁了起來。
朱儁朝著身後一揮手,走上來一個青年小將軍,身姿挺拔如蒼鬆,氣勢剛健似驕陽,劍眉下是一雙璀璨如寒星的雙眸。
他的手中拿著一根馬鞭,笑嘻嘻的朝著波浪和黃邵這邊走了過來!
“磨磨蹭蹭幹甚,他們兩個,一個鞭十,一個鞭十二,時間緊迫,就是給你這樣子玩的?”
朱儁看著慢慢岑岑的行刑人,開口罵道,這行刑的人剛剛準備爽個帥,卻被這一句話罵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了地上。
緊張肅靜的氛圍,也因為這漢子的一個踉蹌而得到了化解。
而這個青年漢子走到了波浪的身邊,揚起手中的馬鞭,狠狠的抽在了波浪的身上,啪——
的一聲,清脆而悠揚,好像是山澗清泉的流淌,又好像是雨後林間的水滴!
“啊……痛奧……”
這一吼聲,尖銳而刺耳,完全就是火車穿過山東的臃雜,又好像是悶熱的夏日一記晴空霹靂!
清脆夾雜這沉悶的雄壯,就像是一首合奏曲,在演繹這人生的苦與難!
(他娘的這就是苦好不好!花疼君你大腦抽了嗎?你要不要挨幾鞭子?)
一個時辰之後,當波浪來到了自己在馬莊紮的營寨的時候,朱儁已經在此等候多時,波浪忍著後背火辣辣的傷疤,單膝跪地,對著朱儁道:
“下官波浪拜見將軍!”
坐在主位朱儁看著波浪從外麵進來,輕聲說道:
“嗯,起來吧,坐!”
絲毫不提方才鞭打波浪的事情,而波浪隻是咧了咧嘴,也不再提方才受到了的鞭子。
“謝將軍!”
波浪忍者劇痛,艱難的坐在了下首的座位上。
當波浪抬起頭的時候,才發現方才那個打自己的漢子,就站在朱儁的身後,這會朝著自己眨眼睛,可把波浪氣的!
“舞陽的,現在我們好好談談?”
朱儁用的是疑問的語氣,眼神輕輕的掃了一下戲誌才和典韋,而黃邵還是接受不了跟朱儁一起,沒有來到大殿!
波浪這才看到朱儁就帶來了一個人,那個打自己的人!咧開嘴一笑,輕聲道:
“將軍放心,他們都是自己人!”
就這麼咧開嘴一笑,不知道怎麼就牽動了後背的傷疤,痛的波浪冷汗直流!
“那你說說,某到了京城之後,到底要怎麼配合你?”
波浪微微躬身,忍者劇痛說道:
“將軍,你隻要保證我在舞陽縣的縣主地位穩當就行,關於那家事情,千萬不能太招搖,這塊餅子要是被人知道了的話,人人都會伸出手來分一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