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呀!”
麵對著戲誌才的調笑,賈詡並沒有接招,而是對著戲誌才的說道:
“我們的這個小縣令,現在怕最尷尬的就是這個縣令的職位了吧!”
“可不是嗎?我這一次來到京城,就是為了這個前來的!”
賈詡和戲誌才兩個人,一老一小端著自己的酒樽,靜靜的坐著,他們都在想,到底應該給波浪潁川郡守還是給波浪南陽郡守呢?
可是貌似這兩個郡守都不能動彈,哪怕是董卓,也不敢對潁川郡和南陽郡這兩個郡動手。
不說南陽郡是陪都,也別說潁川郡是天下第二大郡,這個情況唉!
兩個人坐在這裏,一直從下午時分,到了滿天繁星,還是沒有想出一個好辦法,總不可能在舞陽郡這裏給波浪重新整出一個郡吧!
第二天的時候,董卓終於動手了,在朝堂上麵該殺的殺,該砍的砍,那叫一個痛快!
在京城中的這一場遊戲,一直持續了兩個多月的時間,鮮血在京城中從城東一直流到了城西。
“放屁,城東比城西要低得多,你給我逆流一個我看看!”——第一百零九配角。
“無知,血水從下遊流向上遊,那不正是證明了這一場政變死的人多嗎?”——花疼君。
董卓帶著李儒,帶著呂布和他的那一隻東國足球隊,在京城洛陽之內是大開殺戒,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反正就是不得平息,政見達不成一致,董卓在殺了兩個月之後,終於差點相信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硬骨頭之人。
朝堂中跟自己對著幹的人,每天都在增加,昨天殺了正官,今天從副職提拔上來的人,又跟著自己對著幹。
不過這一切並沒有持續多長的時間,一直到了一個老人到了進城之後,這一切都變了!
戲誌才端著自己碗中的酒水,對著眼前光鮮得體的賈詡說道:
“終於,朝中終於同意了廢除天子,立陳留王楚侯為新一任的天子了!”
“奧,看來董卓終於找到了楊彪和袁逢、袁隗這幾個人了?”
賈詡一下子就說破了其中的緣由。
董卓之所以在京城殺了兩個月,一然沒有把反對自己的人殺幹淨,無非就是因為這些反對董卓的人背後,還有人在撐腰。
他們的生命雖然可貴,可是不答應這些背後之人的要求,他們不去跟董卓對著幹,他們可能死的更慘。
跟董卓對著幹,隻需要犧牲自己一個人,而跟這些人對著幹,他們可能就要絕後!
“你說你清清楚楚的,怎麼就不告訴帶著你從涼州殺出來的董卓呢?他可曾經是你的大哥!”
一句他可曾經是你的大哥,讓賈詡這個酒鬼竟然被酒水嗆住了。
“你不懂,大哥變了,我也要給自己找個出路!”
戲誌才笑了笑,看著這個光鮮亮麗的人,曾經為了想要脫離董卓,裝瘋賣傻,邋遢不堪。
“你知道要偷偷地告訴董卓,找楊彪,找袁隗,找袁逢不就行了嗎?”
“這幾個人豈能那麼容易對付?這一次提出跟這幾個人對著幹的人,我保證,他們家一定沒有好下場!”賈詡搖著自己手中的大蒲扇,樂哉樂哉的笑道。
賈詡說的還真準,這一次跟這些人對著幹的,是一個老博士,是蔡邕,可是在前腳跟董卓同流合汙之後,後腳自己嫁出去五六年的閨女,就被退婚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