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難,做大官更難!
兗州是世家大族掌控的兗州,有名士邊讓,有青俊陳宮,有實權人物張邈,還有一個十分善戰的濟北相,掌控著曹操帶領的三萬大軍。
這一路上,用曹操的貼心謀士荀彧的話說:
“孟德,咱們在兗州始終不過是浮水之萍而已!”
看著近在眼前的東平國,想到前不久隕落在東平國的劉岱,曹操莫名覺得自己的額頭發麻,脖子發酸。
“文若,既然他們把我們請來了,我們就要在這兗州紮下根來,我曹孟德可不是一條被他們刷來刷去的小狗!”
“主公,這地方……”
這地方,這地方實在是他娘的操蛋,在他們眼前的是東平國,一個隻有七個縣城的小封國。
東平國地方小,不過他周圍的地源環境,一點都不簡單。
北方五個縣城的濟北國,濟北相鮑信還跟在軍中呢?濟北國再北方一點,便是青州十個縣城的濟南國,曹操在這個地方還當過濟南相。
些微在西北方向一點,是冀州刺史部七個縣城的清河國。
南方有三個縣城的任城國,東邊還有豫州刺史部六個縣城的魯國,在南邊是不說豫州刺史部領二十一個縣城的沛國郡,還有一個徐州刺史部的,八個縣城的彭城國。
在這個小小的地方,有青州,兗州,徐州,豫州,冀州這五個州,有八個小小的封國,還有一個山陽郡。
犬牙交錯,勢力錯綜複雜,想要理清楚中間的是非曲折,堪比登天還難。
“主公,怎麼立足,在兗州的這些大佬們,無非就是讓我們幫助駐防兗州罷了,前有青州三四萬大軍,後又兗州的這蛀蟲苦苦相逼,我如何立足?”
作為曹操謀士的荀彧,說出了作為謀士最不應該說的一句話,他竟然開始在自暴自棄。
“文若,勿憂!”曹操心裏苦,他比荀彧更想發火,他比誰都想發火。
每每想到波浪從一個小小的縣令,做到了今天的並州刺史,在他的身邊沒有家族在幫他,就是他一個人在打拚,可是他做到了!
曾幾何時,在洛陽成外郊遊,波浪那句:“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西域五十州!”現在還在深深的震撼著曹操的心!
不能發火,不能發火!
“文若,現在雖然被人監視著,可我們好歹在名義上有了一個州,現在我是兗州刺史,你是……”
曹操真的好像說荀彧是兗州二把手,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好說歹說,我們都是從一清二白過來的,隻要我們在堅持一下,一切都會變好的!”
在創業初期的老板,就是一個又當爹又當娘的人,要把這個哄好,還要去哄那個,最後在深夜裏,才會躲在廁所裏麵偷偷地哭會,還不能讓自己的家人發現自己的艱難處境!
“文若,他們逼得這麼緊,你說我們能不打一場?”
“打一場,青州黃巾軍可是有三十萬軍隊,攜帶者家眷,總過接近百萬,而我們隻有三萬人兩千人,其中三萬人你還調動不起來,要通過濟北相鮑信才能夠調的動,你確定你要打一場嗎?”
其實根本不用荀彧荀文若分析,曹操對於雙方的兵力優劣,可是清楚得很,不過他仍舊在這塊東平國的地圖上看來看去。
劉岱暗影紮在的地方,一點錯都沒有,就安插在東平國最南方的縣城,壽張縣城更南方的古城致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