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將軍就別開玩笑了吧,您要是真的所圖乃大的話,就不是在城牆這裏帶著了,不知道鎮北將軍有什麼話需要跟大人們說的,我一定帶到!”
高順說的直白,波浪也沒有了繼續做作的必要,衝著高順說道:
“別的人怎麼樣,我不管,我老丈人你們要給我送出來,這個不難吧?當然,還有一些你們想殺又不忍心殺的人,也可以送給我,我帶去並州勞動改造,你覺得怎麼樣?”
波浪和高順兩個人談事情談的算是很暢快,又打開天窗說了亮化,又不說破,在破與不破之間拿捏的非常恰當!
“那還要等將軍些微等一會的時間了,此事關重大,我做不了主的!”
“將軍盡管去吧,這城門我給你們守著,有我在,你們還不放嗎?”
高順聞言,便騎馬離去,並沒有理會還在跟於羅夫對峙的張遼和賈詡用箭矢圈在圈子裏麵的曹性!
波浪在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早就重新鑽進了人群之中,他可不像被一支暗箭莫名其妙的要了性命。
落得一個英年早逝的過場,看看孫堅,都被射死那麼久的時間,到現在也沒有給他一個死後的交代,就說他死了!
“你這漢子,要不跟了我家二爺,跟著他騎馬打天下,比跟著那個縮頭烏龜要好得多!”
在下麵對峙著的張遼和於羅夫,實在是無趣的很。
張遼看著於羅夫這一身的武藝和勇氣,心中動了惻隱之心,老子是打不過你,不過我可以挖你牆角呀!
“嘿嘿,你們家二爺有什麼本事?額(我)可是堂堂可汗,你們這些個小雞小狗,還想使喚我?”
“可汗?”
張遼表情凝重地問道。
盯著於羅夫大亮了起來,這一看不注意,一看嚇一跳。
於羅夫的身上,還真的有一些不一樣的東西,這家夥眼睛是黃褐色的,而自己身邊人都是黑色的,其次,就是於羅夫這家夥,都沒有怎麼蓄須。
如果說沒有蓄須不算重點的話,那麼這家夥在腰間掛著的骨頭,絕對就是個奇葩了。
大漢的人,誰會把骨頭掛在腰間呢?還是這麼大的一塊骨頭!
“你是?”
“你別管額是誰?額就問你,你們二爺有多厲害?他現在多少歲了?在你們大漢做官做到了什麼位置?”
於羅夫跟著波浪這幾個月的時間,禮儀見長,他朝著波浪的方向拱手說道:
“你說額家大人縮頭烏龜,可是額家大人才多少歲,已經是並州刺史,手中戴甲之士無數,這是你二爺能比的嗎?”
顯然,於羅夫不想給張遼思考和整編的機會是,繼續用自己略帶西北氛圍的漢話說道:
“額看你這個大胡子有些本事,怎麼樣,要不跟著額走,額給你個大官當當,給你穿個鐵甲,怎麼樣?”
張遼見說不過於羅夫,索性低著頭,扭著脖子不再搭言!
而被賈詡用圓圈圈堵住的曹性,竟然在大廳觀眾之下跪了下來,朝著賈詡的位置深深地拜了下去!
透過人群的縫隙,波浪自然看得見下麵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笑著說道:
“文和,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一個神射手!竟然把曹性這家夥給射服了,他這是不是想要拜你為師呢?”
賈詡的整個右手在顫抖,食指和大拇指有些發紫,麵色沉重地說道:
“主公,要是有可能的話,額還是想做一個縮頭烏龜,像你一樣才是最舒服的!”
“文和,你別見怪,這一次不是人手不夠嘛,典韋那家夥要震懾在高闕山口,何儀也在那邊還有用途,郭嘉他就是個小孩子,要留下幫忙,這不就隻有你精於世故,我就把你帶來了!”
賈詡這個老滑頭,就是一個得過且過的老頭子,最曉得如何去保護自己的那條老命,一點都不想做冒險的事情!
“主公,人人都想做英雄,額也想做一個英雄,所以當初額就跟著郭嘉那個小孩子來找你了。”
賈詡的右手依舊在顫抖,兩條腿在地上慢慢地坐著拉伸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