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董太師的調令,你怎麼能擅自調兵呢?”
徐榮這家夥今天天真的說道:
“太師已經數月不管朝政,自從你把檀石槐的屍骨運回長安,太師就不在管事了!”
我曹,凍住的死竟然是我的關係?
這也太能瞎掰了吧!
“徐將軍,你在長安城中有沒有家小?”
大心髒的徐榮端起波浪給他準備額酒水,仰頭而盡,笑道:“我就一個婆姨三個孩子,婆姨早就死了,三個孩子都在軍中呢?”
波浪一聽這家夥看來可以拐走的,在長安城中又沒有家小的人,拐起來應該是安全得很!
“徐將軍,我說句話,你信不信?”
“怎麼啦,刺史大人!”徐榮已經喝得有些醉洶洶的,這就酒水沒事波浪的醫用酒精,是蒸餾過得,這個年代的人,喝著覺得刺激,可是很容易喝醉的!
“徐將軍,董太師已經死了!”
“你說什麼?”
徐榮驚呼一聲,匆匆忙忙地跑了出來,波浪以為這家夥要帶兵殺回去看看情況呢?哪裏知道這家夥是跑到了水缸麵前,打水洗漱了一下紅撲撲的小臉蛋!
“刺史大人,你在說一聲,我剛剛沒有聽清楚,別給老子說清楚!”
徐榮是董卓手下比牛輔稍微微低一個等級的武將,說起來跟波浪的官位差球不多,這家夥一上頭,直接朝著波浪說起來老子。
客套話也找不到了!
“太師已經死了!”
“啥玩意,你知道你說的是啥玩意嘛?你告訴我,好好的太師,在長安城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告訴我,怎麼死了?”
這家夥要是再喝點酒,會不會說出什麼癟犢子玩意?
“我說的是真的,太師已經死了,你可以不信我,你總要相信他吧!”
波浪指著一個早就已經喝醉了酒,躺在後麵打呼嚕的老不死。
沒有猜錯,就是波浪的嶽父大人,在他們這個等級的人,對自己沒有太大用處的人,親情就淡薄了很多。
不僅僅是皇家無情,在每一個大家族,都沒有太大的親情,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是這樣,這是一個逃不脫的魔咒圈。
徐榮順著波浪所指,看到了躺在牆角打呼嚕的蔡邕,心中將信將疑!
“這老家夥怎麼在這呢?”
董卓死了,我怕他受到牽連,就把他給救出來了,我救不出太師,他一心想著小皇帝,他……
“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徐榮聽了波浪的話,低頭沉思,隨後便爆出了這句詩!
這一下子,驚呆了在場的人。
躺在另一個帳篷之內,養傷的賈詡,掙紮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嘴裏麵喃喃地品味著:
“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已經在睡夢中打鼾的蔡邕,迷迷糊糊念著:
“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好詩,好詩!”
波浪看著這個東北漢子,這個從幽州走出來的漢子,竟然年除了這樣的一句,真的是了不起!
難道後世的那個啥,是抄襲的你的詩嗎?
我還準備以後泡妹子的時候,用這首詩呢?你這家夥!
“好詩,好詩,徐榮將軍,知道了長安的情況,不知道將軍有什麼打算!”
“我,我,我能不去長安嗎?我是那種遇事就跑的人嘛?”徐榮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選擇當煮熟的鴨子,選擇了嘴硬!
從他說話的結結巴巴,波浪知道了這家夥就是嘴硬,知道了這些,心中就有了底。
“不直達將軍到了長安,是要為太師報仇呢?還是跟著殺了太師大人做事?”
徐榮怎麼知道要怎麼做,為太師報仇,好像有點不太現實,就自己身後的那三千將士,可能都不夠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