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袁本初站在隊伍的最前方,他的麵前沒有盾牌,就赤裸裸的站著,衝著身後的強弩手歇斯底裏地喊道:
“放箭,給我放箭!”
這肯定是沒有看過亮劍的家夥,不然的話,肯定會喊一聲:“二營長,你他娘的意大利炮呢?”
“開——炮——”
“開——炮——!”
公孫瓚在幽州好幾年經營,訓練了一支騎兵,其中白馬義從,乃是四千多人,還有各種輔助類騎兵,總共是一萬人!
白馬義從,有自己的血性和傲性,衝鋒的時候怎麼能夠躲在後麵呢?
四千騎兵衝在了最前麵,迎接著袁術手中一萬將士強弩的伺候!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
穿著布甲的騎兵就是活靶子,衝上去被人射殺唄!
從地上,從盾牌裏麵轉出來的鞠義,正在帶著八百名的騎兵,跟著白馬義從正麵廝殺,正麵剛!
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紅刀子進去,再也沒有力氣把刀子拔出來……
場麵迅速被血腥味占領了,開始一支支斷胳膊,斷腿,在空中飛了起來!
袁紹的大將,顏良文醜,帶著身邊的將士,砍瓜切菜一樣的廝殺!
步兵怎麼啦?
步兵在狹小的空間中,就是騎兵的天敵,你從高而下可以砍,老子的步兵從下而上可以戳,老子戳死你!
新從韓馥那邊投降過來的鞠義,迫切希望在袁紹的麵前立下功勞,給自己博一個好的晉升機會,帶著八百精兵,手中拿著長槍,專門挑著慌亂的士兵戳,一戳一個準
一戳死一個!
看著鞠義這麼戳下去,公孫瓚在冀州的代表人物怎麼能看得下去呢?
被公孫瓚任命的刺史嚴綱,不是煙缸,一看不行了,這是我的爸爸來幫我鞏固我在冀州地位的,我不出力誰處理!
“呀——呀呀……”公孫瓚任命的刺史嚴綱大喊一聲,衝了上來,不打先罵:
“無恥小人鞠義,韓馥乃是你的恩人,你不仁不義,賣了韓馥,現在跟在你恩人的身邊助紂為虐,仁義禮智信何在?”
不得不說,刺史嚴綱罵人怎不怎麼樣,嘴也不毒,就是個撓癢癢!
鞠義理都沒有理會在罵自己的嚴綱,提著自己手中的槍,一戳,一戳,再一戳!
啊~
啊~
啊——
沒戳一槍,都有一股子的鮮血噴了出來,一聲叫聲響起。
在這嘈雜的戰場上,在這到處都是喊殺聲的戰場上,鞠義建立了一個自己的絕對領域,在這個絕對領域之內,他才能聽得見聲音,除了這些,他都聽不見!
嚴綱如何能夠承受這樣被人小看,手中提著馬槊,就衝了上來。
正好迎著一波從袁紹那邊射來的箭雨,嚴綱趕緊想著去躲避,奈何,他躲過了初一,卻沒有躲過十五,被下方的鞠義一矛就戳了過來!
那矛頭順著嚴綱的肩膀戳了過去,雖然沒有傷筋動骨,卻擦破了匹,絕對擦破了皮,擦破口還不小呢!
“無恥小賊,過不得不笑不忠,奈何這樣偷襲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上了麵子的嚴綱,惱羞成怒的罵道。
鞠義還能怎麼樣呢?
自己是降兵,不能為自己辯駁,辯駁就是得罪了新主袁紹,隻能是一槍比一槍更狠的在戳人。
“納命來!”
嚴綱好幾下子,都沒有得到鞠義的任何回應,眼中感覺到自己被鞠義當成了一個屁,尤其是經常在公孫瓚麵前當屁的人,最討厭在其他的人麵前當屁!
這種人呢,有一種心理缺陷,自己可以在崇拜的人麵前主動去當屁,可是認為自己這個屁還是一個好屁,現在立刻火冒三丈。
叮叮當當,手中的馬槊跟鞠義過了好幾個回合,打的雙方的手都有些發麻,手中的武器都有些握不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