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這些人說話的聲音,並不會影響到波浪,影響到前麵波浪和荀諶,戲誌才等人的談話。
“誌才,夜中鷹這想法很不錯,咱們就按照這個樣子搞。”
“主公,這是一個好辦法,是一個好辦法!”
戲誌才聽了之後,腦袋裏麵立刻就活躍了起來。
波浪的陣營中,現在可不僅僅是漢人,現在有匈奴人,有鮮卑人。
就是漢人,也是並州人,有豫州人。當然漢人陣營的事情並不是很大,匈奴人陣營中和鮮卑人陣營中,卻有很多的不同的思想的人在。
在拿下鮮卑和匈奴的這幾年時間裏麵,波浪已經逼著步度根和於羅夫殺了不知道多少部落之內的反對者。
不過這就跟孫策在江東一樣,在江東殺了一波又一波,到了現在,還是沒有取得絲毫的進展。
如果波浪在鮮卑和匈奴培養出很多死忠分子的話,到時候這些死忠分子,就會幫助波浪解決鮮卑和匈奴之內的不和諧因素。
“嗯,以後每年給每一個郡,都給是三個名額!”
“主公,可以給五個!”舞陽學堂的副山長,荀諶荀友若在波浪的麵前低聲說道。
“五個,五個太多了!”波浪笑著說道:
“友若,你要知道,這個給的人數太多的話,他們就不知道珍惜。”
他們一群人,在舞陽的大街上已經走了將近小半個天,他們這一行的目標,是前不久搬到了舞陽城外的舞陽學堂。
“這個事情,你們具體商量一下,到時候給誌才看看就行。”
舞陽城舞陽學堂,建在一座小山丘上麵。
山上都是鬱鬱蔥蔥的大樹,兩條寬曠平坦的道路一直延伸到了山腳下!
山腳下,一條是階梯狀的青石路,還有一條盤旋著鑽進了樹林中。
“主公,這是舞陽學堂的新校址,學生們在三年前就搬進了舞陽學堂。”
聽了荀諶的話之後,波浪朝著山頂看去,這台階還很高,反正一口氣說不完的感覺!
現在的舞陽學堂,早就已經可以跟潁川學院抗衡,他的入學條件,很多比潁川學院還要嚴格。
考試製度,入學的考核製度,很嚴格,很苛刻。
“走,上去看看!”
波浪起頭,開始踏上了第一個青石台階。
“主公,這條路,就是我們學堂的學生主持修築的,包括旁邊的那一條盤山的馬路,也是他們勘測,修建的!”
旁邊的修建的那一條馬路,應該是給舞陽學堂供給物資而來的道路,學堂的學生娃,在修路的時候,都能夠估計到物資,不再是淡淡為了好看,就修建一條華而不實的道路,實屬不易!
“不錯,這條路修建的很不錯!”波浪他們走到了這條青石路和馬路第一次相交的地方,這裏竟然還有一個小小的廣場!
回首下望。
山下的道路在他們的眼中已經開始變得渺小,看起來不是那麼的清晰。
朝著兩遍走走,看到了的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木,遮住了眾人的視線。
山下匆匆忙忙的說話聲,吵鬧聲,早就已經聽不見了!
在這條道路的上麵,樹林之中,有很多的青石板凳,上麵三三兩兩的坐著學子們,他們的手中拿著的是一卷卷的竹書!。
“走,我們繼續。”
波浪他們這一夥人,或許是勞累習慣了,在這山中行走,並沒有氣喘籲籲。
在經曆了半個時辰之後,他們終於爬上了山頂,見到了山頂的舞陽學堂。
舞陽學堂,很大很氣派的矗立在眾人的麵前。
高高的圍牆,六扇大門。
兩側的四扇大門打開著,來來往往的學子川流不息,中間的兩扇大門在波浪他們到達門前的時候,正在緩緩的打開!
“主公,請!”
這是習俗,這也是等級觀念,或者說是形式主義!
這種等級觀念,或者說是形式主義,是統治階級最有利的統治武器,波浪並不會讓對自己這有力的武器就那麼被廢掉。
當站在統治階級的地位上,就會鑽研如何去給被自己統治的人們一觀念,去束縛他們。
波浪才不會傻傻地去破壞這種觀念。
“走。”波浪抓住荀諶的手,把荀諶拉在了自己的一齊的身位,一同邁步走進了中間的大門。
舞陽學堂最中心的廣場之中,彙聚了很多人,他們靜靜地坐在小板凳上麵。
在廣場最前麵,有一個高台。
波浪和荀諶,戲誌才,黃邵四人爬上了高台。
“見過大人!”
廣場上麵的學子,發出山呼海嘯的喊聲。
波浪看著數不清的學子,看著他們臉上紅撲撲的表情,肯定是曬了一個下午的太陽了,他們在路上耽擱了太久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