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憂也僅僅是擔憂,人事方麵的事情,波浪需要操心的本來就不多,要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他去操心的話,那隻能跟秦始皇,諸葛亮之流的老大一樣,遲早被累死。
在人事這方麵,波浪需要做的,就是動動嘴,提出自己的觀點。
比方說,波浪告訴自己身邊兩個人才培養中心的人:
“徐濤,你小子給我控製好我們內部人員的思想方向,除了問題老子拿你是問。”
“友若(荀諶的字),舞陽學堂,你教出來的學生,就必須叫他們走向各個崗位,不管是縣令還是縣丞,必須叫他們去鍛煉才行。”
有了這兩個人之後,波浪隻需要給戲誌才這個自己的老部下打一聲招呼:
“誌才,現在是亂世,在官員這方便,我們不需要他有多麼的品德高尚,隻需要他們能夠做事情,保證地區的穩定,這方麵你一定要把好關;至於禦史大夫方麵,不要擔心。”
這方麵,波浪必須要給戲誌才足夠的自信:
“誌才,要是禦史大夫安排了別的人,你認為不合適,他還不知道改正,就告訴天邊虹,做掉他就行了!”
這裏要解釋一下天半虹這個組織,他是要給新成立的組織,專門為波浪處理一下表麵上不能偶光明正大處理的問題。
這個組織的成員,十分的隱蔽,跟現在皇帝的舅舅與皇帝掌握的一個組織十分的相似,隻不過皇帝掌握的組織,主要是監察,波浪的這個組織,卻是什麼都幹。
就簡簡單單這樣,安排完用人方麵的事情之後,波浪就做起了甩手掌櫃。
一個月之後,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
鄴城。
半年之前還是極具繁華的城市,如今街上看不到行人,偶爾遇到幾個路人,基本上都是策馬而過的軍人。
在鄴城的商隊,全部都在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這個地方待不下去了,周圍已經是大軍圍堵,離開才是出路。
到了這個時候,不管是冀州的商旅,從外地來的商旅,他們都在準備離開。
鄴城,並不是在戰爭的最前線,戰爭的最前線是河內郡,是司隸地區的一個郡,鄴城算得上是冀州的大後方。
不過鄴城已經沒有任何待下去的意義,戰爭已經在鄴城,在冀州進行了半年的時間,算上小打小鬧的話,時間更長。
留在這裏,就是等死。
這一天,卻有一隊商旅從太行山上而來。
這商旅之中,有褐色眼睛,留著大胡子的匈奴人;還有藍眼睛,穿著羊皮的鮮卑人,同樣也有漢人裝束的人。
有年輕人,有壯年人,有持刀的,有牽牲口的。
“誰能想到,鄴城已經變成了這樣?”一個手持長槍的人,跟在一年輕人的身邊說道:
“我第一次來鄴城的時候,當時還是韓馥為冀州刺史,整個冀州,哪怕是黃巾禍亂的時候,也不帶這麼蕭條。”
手持長槍之人話落,走在他前麵,搖著羽扇的騷包書生裝的說道:
“奧,這麼說你來鄴城還不僅僅是一次?”
誰知道這個年輕人不順著鄴城的繁華興盛說事情,而是在糾結手持長槍的人來過幾次?
“主,主人,我來三次,其他兩次都是袁紹占據冀州之後來的,當時隻是匆匆而來,在袁紹占據冀州的時候,鄴城那是真的繁華。”
“現在難道不也是袁紹占據著冀州嗎?”
這個被人叫做主人的嬉笑道。
“現在袁紹占據著冀州,不過主,主人已經到了鄴城,這冀州,其實已經是主人的呢!”
跟在這年輕人身邊的另外一個長著胡子老生憨笑道。
“文和這麼說也對!也對!”
這些人,不用猜,就是波浪他們,這裏沒有轉著。
他們現在出現在了鄴城,就是來看看,看看敵人的後方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是他們明麵上的說法,在背後,波浪 心中,到底是不是這麼想的,隻有波浪自己知道。
波浪能夠出現在這裏,也是經過了極大的阻力,最終搭配著趙雲這樣的保鏢力量,波浪集團的人,才算是把波浪放開,讓波浪前往冀州。
在河內郡跟袁紹作戰的,是波浪手下的大將典韋,統軍之人是戲誌才,這個處理了好多年政事的人。
他的行軍打仗之法,穩紮穩打,徐徐圖之,愛冒險的郭嘉現在在關中,波浪覺得沒有太大的意思,便轉身離開了。
本來波浪準備前往太原郡營救自己的孩子和夫人,卻苦於沒有辦法,太原堅城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拿的下來的,況乎他做出判斷,隻要在太原城內的高幹想要活命,就不敢拿自己的孩子和夫人怎麼樣!
“主,主人,我們接下來去哪裏逛逛?”
對於大家叫波浪主人這家事情,波浪很不適應,不過卻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