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浪自然不是傳說中的趙公子,可比那要包場的趙公子,簡直就是繁星與日月的區別。
第二天還沒有到晌午時分,那個小娘子的全部消息就送到了波浪的麵前。
“竟然是她!”
手中拿著的是小娘子的消息,波浪的瞳孔變大,眼神變得堅定了起來。
“主公,她是誰?按理說你不會在冀州留下紅顏知己!”
房間裏麵沒有多少人,賈詡這個老東西,跟波浪開起了玩笑,讓跟在身邊的趙雲滿臉通紅。
趙雲畢竟是剛剛進入波浪集團的人,他不好意思聽老大們中間的玩笑。
“這個,或許還有可能是紅顏知己。”
波浪有些興奮,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戰報,從書記官的背囊之中,搗騰出一張嶄新的牛皮,一張用來繪製地圖的牛皮,在上麵奮筆疾書。
場麵一時間陷入寂靜之中,隻有書記官在心疼自己的背囊之中的牛皮。
波浪一邊寫,一邊撓頭發,花了足足一個時辰,波浪才放下了手中的筆,看著寫滿了牛皮的文字,從頭到尾在讀了一遍,才緩緩地舒了一口氣。
“主公,這,這,您這篇賦文出現,天下將再無文章!”
身邊的書記官,他已經渾身顫抖,說話的時候已經結結巴巴!
躺在遠處的賈詡,心中就不信,臉上一臉的嫌棄。
“額(我)哈不信,這他有個啥的文章尼,在一哈(起)這麼多年哩,額撒麼見過尼麼(我什麼沒見過)?”
“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
賈詡怒睜雙眼,這真的是波浪寫的嗎?
賈詡也在自己的心中輕輕一琢磨,就知道了這是描寫美麗的女子?
說這個妹子的身姿,翩然若驚飛的鴻雁,婉約若遊動的蛟龍。
容光煥發如同秋日下的菊花,體態豐茂如春風中的青鬆。
書記官還在陶醉,賈詡已經躺不住了,從椅子上麵站起了來,奪過書記官手中的牛皮,接著看了起來。
“髣髴(fangfu)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賈詡讀完之後,猛然回頭,衝著波浪問道:
“主公,這真的是你寫的?”
波浪還在擦拭著毛筆,轉身回頭朝著賈詡很得意的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毛筆。
“她閃動不停,就像是輕雲之中的月亮,飄飄搖搖,就就像是風吹起的雪花?”
趙雲讀書不多,隻能大概進行這麼簡單的翻譯,隨後用提問的方式,把這個話題拋給了賈詡。
賈詡老頭子用狠狠地點著頭,心中的狐疑卻愈發的的高。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賈詡停住了,他狐疑地看著波浪,而身邊的書記官,卻等不及了,接著念道:
“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念完這一段話之後,這書記官表現出一副如癡如醉的狀態,突然轉身,朝著波浪問道:
“主公,這樣的美女在哪?我想看看,我想看看!”
“站在遠處看,朝霞中升起的太陽,潔白無瑕;走近了輕輕看她,鮮豔美麗就好像是一個多新荷花在一片綠波中輕輕綻放。”
誰說男兒不花癡?
眼前的這兩個書記官,甚至趙雲,或者說已經老態龍鍾的賈詡,這家夥也臉上附上了紅暈,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甚至男人泛起花癡來,比一般的女人還要厲害幾分。
這幾個男人就這樣,捧著眼前的一首賦文,就這樣一直念叨,一直念叨,念叨個不停。
讓波浪都沒有時間聽這些人把自己的這篇賦文讀完。
“你,把這篇文章,分開下去,我要讓鄴城的所有人,都知道這篇文。”
波浪對著旁邊的一個小年輕的書記官,對著他叮囑道。
這個小年輕,他實在是太年輕了,對於美女的認識,還存在於基礎層麵,體會不到這種深層次的理解,所以他還是清醒的。
波浪雖然不是鄴城的人,但是他在鄴城之中的影響力,卻是一直都在。
為甚?
波浪的四大財神乎?
在這四大財神之中,天邊兔,就是負責北方這一塊,現在並州已經穩定,他們便會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冀州,這也就造成了為什麼波浪在冀州能夠橫行無阻。
當然,他這樣橫行無阻,背後付出努力的,那可是千千萬萬藏身於冀州的商旅,為他的出行費盡了心思。
就是這些商人的存在,讓波浪的命令,執行的很快,僅僅是半天的時間,關於波浪那篇賦文的傳頌,就已經達到了滿城風雨的地步。
夜晚時分。
鄴城袁紹的府邸之中。
袁紹的幾個老婆,幾個兒媳婦,坐在一張桌子上麵吃著飯菜,嘴裏麵卻說著的是:
“唉,你們你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麼漂亮的女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