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最近看了看波浪曾今在並州的時候,提出了一個叫做《富邊論》的方法,我感覺我們這邊也可以借用一下!”
馬超身邊的另外一個副將說道。
“《富邊論》?那是什麼東西?”不管是什麼時候的人,一聽到富這個字,沒有不集中注意力的時候。
這副將從自己身上拿出一份東西,交給了馬超,說道:
“將軍是這樣的,當初波浪還是雲中太守的時候,他就提出來,誰去草原上拿下鮮卑成年男人的腦袋,就可以到雲中郡換取金錢,我想我們可以用這個方法,讓邊界上的人去殺羌族之人。”
“混賬,你說你這麼這麼混賬呢?”馬岱第一個不同意。
“你這混賬東西,腦袋是不是被驢給日了,你說要是把金錢都給了別人,我們這些辛辛苦苦的到底是為了啥?”
“這件事情,休要再說,在我們涼州不適合,人人都知道,這波浪的手下有四大財神,我們有什麼?”
馬超也不同意這樣的計劃,這兩個兄弟就差把自己心中的那個話說出口。
“老子為什麼要在刀刃上舔血?無非就是為了吃點飽飯,把錢都給別人,那我們兄弟吃什麼?你現在還有臉在這跟我吃肉豬?”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想法,我們不能說馬超和馬岱兩兄弟說的不對,也不能說他們的想法不對,他們都是為了自己而已。
目光在次東顧,我們把鏡頭繼續對準在虎牢關之外,朝歌城下。
“本初兄,可否能出來說上兩句?”
在城門之下,波浪的士兵跟著波浪的聲音,把波浪的話喊得驚天動地。
不多時,就看到了袁紹出現在了城牆之上。
“波浪小兒,老夫在此!”
“本初兄,這多日不見,甚是想念,不知道本初兄最近可好?”波浪撥開擋在自己身前的典韋,趙雲,卡米然卡,麥爾丹這些人。
帶著自己身後的戲誌才,賈詡,徑直走到了距離城牆不足五十步的位置。
“本初兄,陛下待你不薄,你為何還要在這裏興風作亂,禍害百姓?”
“波浪小兒,你劫持陛下,禍亂朝綱,是我大漢真正的賊人。”
袁紹怎麼能偶認錯呢?不可能的。
“我從來沒有經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波浪說完,身邊的將士們繼續傳話,整的整個戰場都聽得清清楚楚。
“陛下蒙難於長安,是本王,東迎陛下於雒陽,是本王,誅殺亂臣賊子,讓陛下的半壁江山回歸陛下的庇佑。”
“也是本王,請陛下封本初兄為丞相,奈何本初兄心存惡念,亂臣賊子之心不死,竊國於冀州,奈何敢說出如此厚顏無恥之話。”
還別說,在罵人這個方麵,波浪還真的沒有怕過誰,畢竟自己可是有五千年的文化底蘊呢,哪裏是這些人可能比擬的。
“波浪小兒,你不過是呈口舌之力罷了。”
城牆之上,傳來了袁紹士兵的話。
“本初兄,既然如此,那就等著,等我的士兵衝上城牆,割下你的腦袋。”
“波浪小兒,誰勝誰敗,還說不上呢?”
城牆之上的袁紹,仗打不贏,嘴上並不認輸,依舊朝著波浪罵道:
“回營!”
波浪朝著自己身後的戲誌才,賈詡說道。
“誌才,你在這裏這麼久,可想到怎麼攻城沒有?”
“主公,這朝歌乃是堅城,易守難攻,實在是不好對付。”
“我要好好想想,具體相信現在應該怎麼辦?”
波浪帶著眾人,繼續回到了朝歌四周的地圖之上,看著地圖中朝歌城。
“這條河是怎麼回事?誌才?”
最後,波浪把目光看向了朝歌周圍的一條河。
“主公,這是朝歌的護城河,他算是朝歌城的一個天險。”
波浪看著附近繪製的地圖,許久,才問道:
“這個河是不是要比波浪的朝歌城的地勢要高一點?”
戲誌才還是滿腦子的疑問,這個有什麼關係嗎?
“主公,好像是這個樣子……”
“那好,這麼說的話,我們就有機會了!”
同時,在朝歌城中。
袁紹身邊站著逢紀,田豐,許攸等人。
“怎麼樣,消息傳出去了沒有?”
“主公,放心吧,隻要波浪現在出現在了這裏,他們立刻就會行動,完全可以放心。”
“嗯,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袁紹看著自己麵前的信件,眉頭稍微有些舒展。
“元圖,波浪來到朝歌,必定猛烈攻城,你們守城有麼有把握?”
“放心吧,主公,不誇張地說,朝歌這城池,我們守住個半年是沒有任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