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東征袁紹,剛剛拿下袁紹,又因為是呂布殺了典韋,這才有了波浪的重新南下征討呂布。
最後就是涼州求援,波浪最近的這幾年時間,一直都在外麵奔波,從來沒有停下來過。
一直到了今天,到了這個時候。
“苦,苦了你了,蕊兒!”
不知不覺之間,波浪的淚水,就好像是決堤的洪水,再也收不住。
當幾滴淚水打在了懷裏麵劉蕊的臉上,劉蕊看到了波浪淚流不止,使勁擦了擦自己臉上幸福的淚水,反倒是去勸阻波浪:
“夫君,蕊兒不苦的,蕊兒不苦的!”
很快,兩個人,就這樣在這裏哭成了兩個淚人。
天空在不停的便的亮堂了起來,一道道的朝霞也出現在了天空之上,由淡紅色慢慢的變成個血紅色。
“蕊兒,來,為夫抱抱!”
抱著劉蕊,波浪走到了一個床邊,屁股剛剛搭到床上。
哢嚓!
那個床就一下子,在波浪的屁股下,破裂成了幾半。
波浪和劉蕊兩個人,直接倒在了床上,劉蕊的額頭,也被飛濺起來的木屑子劃過了一下子,慢慢的滲出來血水。
看著懷裏麵的劉蕊,波浪心疼的要緊。
大漢的堂堂的王爺,自己的家中,竟然還有人用這樣的破房子爛床。
這要是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死。
大漢目前唯一的異性王爺,手中掌握著大漢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權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如何說的過去。
一種撕裂的疼痛,在波浪的心裏麵不斷的撕扯著波浪那已經破碎的心。
“蕊兒,你受傷了?”
“沒事的,夫君,蕊兒不疼,蕊兒不疼的!”
波浪懷裏麵的劉蕊,衝著波浪笑了笑,然後伸出手指頭,在自己的嘴巴裏麵沾了點口水,在自己臉上的傷口上摸了一席。
劉蕊的臉上都是幸福的笑容,他衝著波浪的用著淺淺的笑容,在波浪柔和的眼光之下,淺淺的笑著。
“夫君,這個很管用,我發現受傷了,用這個唾沫抹一下,就好了,真的,夫君!”
這個人,絕對不是金枝玉葉的公主,如果是金枝玉葉的公主,怎麼會知道這種最民間的做法。
現在的公主,完全就是要給貧困的婦女,生活在最貧困地區的婦女。
不過她現在也是最幸福的婦女,他能夠躺在他心愛之人的懷抱裏麵,享受著這個溫暖的懷抱,享受這一切。
她的心中恨這個男人,她的心裏麵,同樣也很愛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把她從皇宮裏麵帶了出來,本來以為這個男人,可能會給自己幸福,卻沒想到,跟這個男人在一起的時間,隻是短短的瞬間。
雖然他就是數年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
他也沒想到,自己能夠活到今天。
現在躺在這個男人的胸膛之上,他柑橘這個男人才是自己的一切。
隻要能夠靠在這個男人的懷抱裏麵,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淚水,不爭氣,再一次從劉蕊的雙眼之中流了出來。
“蕊兒,起來,來,我們起來!”
從一堆廢棄的木屑中,波浪翻身站了起來,抱著這個哭成了貓一樣的女子,哈哈的笑著。
當初東征袁紹,剛剛拿下袁紹,又因為是呂布殺了典韋,這才有了波浪的重新南下征討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