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雒陽城的另外一個軍營外麵,兩個人騎著馬,並排走著。
“果然是這樣,果然是這樣!”
一個人高聲說道。
這人就是波浪的大兒子,是波賢,他手中拿著一隻箭,隻不過他看著這的是蔡侯紙上麵的字。
在蔡侯紙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兩個字:
西進!
“大公子,這寫的不是西進嘛?那我們怎麼去南邊?”
“因為老二的箭上,也寫著的是西進,所以他去西進了,我們隻能去南方!”
波賢目光深遠,看著遠處的地方,說道:
“也不知道我父親到底是什麼意思,看他的安排,這是認為南下更加重要一些。”
波賢隻是在自言自語,跟在他身邊的這個人,就好像是要給啞巴一樣,啥都不說,隻是聽著。
“唉,你說,今天父親問我和老二問題,到底是我回答的正確,還是老二回答的正確。”
這個跟在波冀身邊的人想了一會,才說道:
“大公子,我認為這個事情,沒有正確與錯誤的說法。”
“籲!”波賢拉住了馬韁繩,轉頭衝著身邊的這個年輕人問道:
“為什麼這麼說?”
這年輕人抱著波賢的手,休息了許久,才說道:
“應該是這樣的,晉王隻是想要看看兩位公子的性格而已?”
“看性格?就這麼簡單?”
“嗯。不然的話,還能看什麼?你們家的時候,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因為那都不是你和二公子能夠決定的。”
“如果今天晉王要問罪,最多就是兩位公子擅自離開陣地。離開了高闕,不過這些晉王都沒有說。”
……
一年之後!
交州。
這個被嶺南遮住了的地方,迎來了一批客人,一批從荊州偷偷而來的客人。
這一批客人,渾身穿著破破爛爛,全身上下沒有一件好衣服。
蓬頭垢麵,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從洛陽阿裏的。
可是,這些人就是從洛陽裏的,他們就是波賢和他的部下。
從洛陽出發的時候,他們是兩千人,到了這裏,現在隻剩下了三十多個人。
其他的人,在穿過劉備防區荊州的時候,基本都交代了。
劉備的人還追殺他們,一直到了五嶺,要不是他們忌憚交州的兵馬,可能還要……。
這群蓬頭垢麵的人裏麵,一個拿著令箭的,雙手舉著令箭,在衝著一個大人叩首。
“拜見刺史大人!”
那個穿著刺史製服的人,趕緊把波賢攙扶了起來:
“大公子趕緊起來,趕緊起來。”
“大公子,我終於等到了你了,終於等到你了!”
這交州刺史,正是朱符,朱儁的兒子。
算是波浪的藍顏知己,他跟波浪有著相同的想法, 一直都在為波浪做事情。
這漢子,一直都是以波浪為中心。
“大公子,這一年多的奔波辛苦了吧,趕集你去沐浴更衣,好好的休息休幾天。等你休息好了之後,我們再談政事!”
……
就在這個時候,在西邊,祁連山的另一邊,在西域。
“哈哈,沒想到,你竟然是波泰然的兒子?”